起來直立行走;
短短几日,也可以讓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抑或是另一個女人;
只是,我有點不敢相信,短短几日,陳靜儀這木頭樁子不僅學會了調侃別人,還學會了使苦肉計!
望著比我小几歲的陳靜儀,我嘆了口氣把鑰匙接了過來,“好了,你現在不失職了吧?”
陳靜儀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甜美到不行,一時之間,彷彿她跟以前那木頭樁子也完成脫離了物種關係。
回到家裡,我坐在沙發上盯著茶几上那串鑰匙,把它當溫少賢那樣狠狠地盯著,這算什麼?如果是道歉的話,顯然太寒酸,至少也得配個鑽石鮮花,或者把房產證改成我的名,我保證比鑰匙管用的多。
當然了,我也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其實繞來繞去,思維奔騰來回許久,我就是不願意面對自己其實在見到溫少賢那一刻就已經被摧毀了心理防線這個事實。
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我想,只能是將鑰匙往抽屜一扔,暫時做到眼不見心不煩。
很不可思議的是,流傳在網上我跟
薛子寧的影片竟然像退潮了一般一夜之間在網路上消失了,而且退得乾乾淨淨一點痕跡也沒留下。更不可思議的是,連日來的陰雨天也慢慢放晴,多日未露面的陽光也開始普照大地。
之後的幾天,我難得的心情雀躍。
“我真開始懷疑,是不是上回咱倆合買的那張彩票中獎了,而你卻向我隱瞞了。”首先發現我轉變的就是坐在我對面的吳為。
上次我們倆把身上的零錢湊在一起買了張彩票,早就不知被扔哪去了,他居然還惦記著。
我笑了笑沒出聲。
吳為又說:“新衣服,新香水,怎麼心情好成這樣?”
我瞥了他一眼,“天氣好,我就心情好唄。”
吳為“哼”了一聲,“你瞧你那衣服跟鞋子搭的,那叫什麼來著?對,紅配綠曬狗屁。”
吳為毒舌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無所謂地說:“你懂個屁,這叫視覺衝擊。”
“我真欣賞不來你這種……衝擊。”
吳為又怪腔怪調地說,“女人突然間努力打扮起自己,只有兩個原因,一,吸引男人,二,取悅男人。你是哪一種?”
“三,與男人無關型。”我篤定地說。
其實聽完吳為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正視自己突然間陽光燦爛的心情到底是來源於哪裡?
真的只是因為天氣嗎?
週末晚上沒有直播,正打算收拾東西早早回家放平,馬老大笑嘻嘻地就靠了過來。
我立即用防備地眼神看著他。
馬老大有求於人的時候往往都顯得特別慈愛,“你瞅你那什麼眼神,我也不能吃了你。對了,晚上有約會嗎?”馬老大沒等我開口,便持續著慈愛著,“我家那臭小子有個同學今天過生日,結果他就跟幾個同學吹牛說能把你約出來跟他們一起去吃飯,而且還打了賭,所以……”
“老大,您該不會又擅自替我作主了吧?”我無奈嘆氣,身心皆不愉悅。
馬老大立即開始苦著臉博同情,“他
現在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我不想拔他冷水,做老爸的也不容易啊。”
我依然在抗拒,“我會見光死的。”
馬老大軟的不行,改變戰術開始講大道理,“你看,怎麼說你跟那些臭小子們也是校友,你就當是師姐過去給小師弟們打打氣,帶個好頭,把咱這一行最陽光美好的一面展示給他們,你就是他們學習的榜樣啊。”
這頂大高帽子給我壓的,這大道理給我講的,彷彿我要是拒絕了,以後這一行就要枯萎成灰,再開不出燦爛小花,於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