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香雪海和離魅同時坐起了身體,馬車的晃動和剛才的尖叫也驚醒了睡著的無殤,迷濛的睜開眼,看看對面的香雪海和離魅迷迷糊糊的道:“雪海,發生什麼是了?怎麼這麼吵?”“還不知道!車伕,到底怎麼回事?車怎麼停了?”
車簾被撩起,車伕對香雪海道:“主人,有個孩子跌倒在馬車前,他娘已經帶孩子離開了。”香雪海聽那個車伕如此說點點頭,剛想讓車伕把車簾放下,眼角的餘光無意看到了那個被年輕少婦抱起的男孩子。香雪海的臉色變得嚴重起來,她發現那個男孩一動不動的躺在少婦的懷中,男孩的臉色死白的很,眼圈黑青,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一樣。而抱著男孩的那個少婦也和小男孩一樣,只是症狀明顯比小男孩輕一些。
香雪海皺起了眉頭,眼神變得嚴肅起來,攔住車伕想要放下車簾的手,香雪海起身下了馬車徑直走到男孩的身邊。蹲下身體,香雪海拿起男孩的手,為他診起脈來。見香雪海下車,馬車上的無殤和離魅也跟著走下馬車,站到香雪海的身邊。為男孩診脈後香雪海又察看了一下男孩的眼睛、舌頭,然後香雪海對邊上的抱著男孩六神無主的年輕少婦道:“你兒子是不是從一個月前就開始上吐下瀉,然後出現手腳痠軟,視物不清,身體浮腫的反應?”聽到香雪海的話少婦木然的點點頭。
香雪海看著少婦木然的表情,皺緊了眉頭神色不佳的繼續道:“你們家附近是不是出現了很多和你兒子一樣的病症的人?”少婦繼續木然的點點頭。看少婦點頭,香雪海有點焦急的道:“你家在哪裡?”少婦抬起頭看著香雪海呆呆的回答道:“在清風鎮!”“清風鎮!”那裡香雪海知道,那是從雲州通往京城必經的一個熱鬧的大鎮子。聽到那個少婦說家在清風鎮香雪海的臉色愈加的難看起來。
抬手從懷裡拿出瓷瓶倒出兩粒雪參丸,掰開男孩的口將一粒雪參丸放入男孩口中。然後把剩下的那粒雪參丸放到那個少婦的手中道:“你把這粒雪參丸服下去,你和你兒子就沒事了。”說完站起身,不管身後那個少婦驚喜地連聲道謝,站起身匆匆走到車邊坐上馬車對邊上的車伕道:“加快速度,馬上去清風鎮!”車伕應了聲:“是!”抖動韁繩駕車向著清風鎮的方向疾馳而去。
經過大半天的趕路,香雪海一行總算是到了清風鎮,走下馬車,香雪海從懷中拿出瓷瓶倒出三顆雪參丸,對無殤離魅和車伕道:“這三顆雪參丸你們每人服下一粒。”三人疑惑的拿過雪參丸服下。無殤服下雪參丸後對香雪海不安道:“雪海,為什麼讓我們吃雪參丸,難道是因為這個鎮子嗎?”無殤疑惑地說道,打量著面前不遠處人流湧動的清風鎮。
香雪海神色嚴肅沉重的道:“現在還不知道,要進去看看才知道。”說完直接向清風鎮中走去,清風鎮的大街上面商販林立,來往經過的客商都在路過這裡時停留休息一下。或是打尖吃飯,或是逛一逛熱鬧的清風鎮,買一些東西。
一進入清風鎮香雪海就開始不停的打量清風鎮裡的人,看得她身邊的無殤和離魅一頭霧水。“主人,你在找什麼嗎?”離魅看著四處打量的香雪海疑惑道。香雪海沒有回答他,而是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打量著小鎮裡所有的人,她注意到清風鎮雖然都很熱鬧,但是那些賣東西的小販,店鋪的夥計,和一些路上走的行人。他們或多或少的都面色蒼白浮腫,眼圈青黑,雙眼無神,瞳孔散亂,走在路上恍恍惚惚。那些做生意的既不叫賣也不吆喝,都有氣無力的,這些人的症狀和剛才那對母子的症狀一模一樣!
皺緊了眉頭,看來他沒有猜錯,源頭果然在這裡,可是這裡人來人往,恐怕連京城都無法避免了。看著香雪海凝重的神情,無殤和離魅的心也不由自主的沉重起來。看著香雪海緊皺的眉頭,無殤也皺緊了眉頭,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香雪海如此沉重的表情。抬頭看到不遠處的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