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她床邊,都還不知道……”
司命心中一驚,看來,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此次她還抽空回去找了凰族記載的典籍來看。雖說解開一半的血脈會相對冒險,但是凡是記載的都是有好處的,像二殿下這樣沉睡,甚至是消弱,是從來沒有過的。……莫不是自己遺漏了什麼。
司命在那神色不定,而凰澈把手收了回來,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半晌沒有開口。
“到底怎麼回事。”南宮源打破了這詭異的沉寂氛圍,見凰澈的表情,阿憶血脈的解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她很擔心白憶安,擔心得簡直要發了瘋,她寧願現在睡著的是她,而不是白憶安。
凰澈抿著唇,見南宮源的表情略有不對,開口到“源,你冷靜一下。阿憶的表現……若是按照凰族族人的症狀,是致命的……”
“……什麼”如驚雷一般,南宮源來不及過多深究這個問題,一把抓起凰澈“你說什麼?!致命,怎麼可能?!”
“源殿下?!”見南宮源猛地抓住凰澈,司命也吃了一驚,果然暴走了,這個人為了白憶安什麼都做得出來。在想上去阻止的時候,被凰澈一個眼神制止了。
“源!你都慌了,阿憶怎麼辦!”凰澈提高了聲音,喝了一句。見南宮源猛的回過神來,怔怔的放下她。在心底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感覺有些悲涼,自己這個姐姐竟然還不如源般關心阿憶……至少源都是一直陪在阿憶身邊的。
看了看床上的白憶安,輕聲道“我們出去說。”說罷便解了白憶安的睡穴,三人一同出了客棧往司命的住處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三人快步回了司命的住處,待關上了門後,凰澈的臉上笑意全無,凝重道“這件事,是我的錯,我忽略了一件事。”
猛的聽得凰澈此言,南宮源臉色更是陰沉,“若阿憶真出了什麼事,那便一起陪葬吧。”
南宮源的話讓凰澈苦笑,司命也瞪大了眼睛,此刻不能怪她失了風度……上次在自己面前說還好,如今在殿下面前那麼說,殿下竟然毫無半分反駁的樣子。
“源,阿憶不會出事的。即便是拼上了凰族人全部的性命,我也不會讓她出事的。”有些事情,一次就好。
凰澈的話讓南宮源臉色緩和了幾分,“這麼說,可是有解救的辦法。”
點了點頭,凰澈笑道,可是笑容不見往日般的灑脫“血脈的解開,按照族中的記載,雖然冒險,但都是有好處的……但我們都忽略了,血脈封印,在族中是犯了大過錯的人才實行的極端做法。而那些人的血脈程度,都有一個共同點……”
經凰澈點醒,司命突然明悟過來,脫口道“血脈純度都沒有二殿下的高。”
“對。”看了司命一眼,凰澈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阿憶是凰族千年來第一個血脈純度與凰族先祖完全一樣的人。先祖是與非凰族女子結合,按理來說,除了先祖,血脈純度最高的應該就是先祖的嫡系子了。而阿憶是出現了極其罕見的反祖現象,還是直接反到了先祖的血脈。所以,太過純淨的血脈,反而不能用族中的記載來判斷了。阿憶應該算是開頭的先例。”
說罷,凰澈嘆了口氣,“解救之法倒是很簡單,此番之行,我把凰族的至寶帶了出來,拿給阿憶佩上,能保兩月有餘。不過還是要儘快帶回凰族解了剩下的一半,才是長久之計。”
聽到凰澈說要把凰族的至寶給白憶安,司命開口到,眉間的神色滿是為難“殿下,容我說一句。凰族的至寶是隻有族長能佩戴的,若是拿給二殿下……我怕凰族長老知道會不服。”畢竟二殿下早已被逐出凰族,儘管與大殿下有著親屬血緣的關係,嚴格來說,也只是一個外人而已。而凰族族人對於外來者都是相當排斥的。
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