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看著右護法。右護法舉起飛刀平放在胸前,看來,是非打不可了。
師從的身法本就詭異,只是依著身法便能與司命不相上下,更何況還沒有放蠱,司命幾鞭抽過去都被師從抓住牽制,幸虧白憶安及時用劍掃過去才得以放開。正打著,突然傳來凰澈的悶哼聲,卻是右護法一個飛刀掃過徑直劃開了凰澈的右臂。傷口極深,都可窺見森森白骨。司命急忙朝那邊看去,卻忘了師從還在這邊虎視眈眈,眼見師從的手呈鉤爪狀就要挖出司命的眼睛。“小心!”白憶安驚叫一聲,用手橫在司命面前把司命擋了下去,自己卻被師從的鉤爪抓出了三道血痕。反手一打劍柄,長劍一半便沒入了師從的身體中,再欺身上前握住劍柄一扭,便能聽到皮肉綻開的聲音。
師從猛的把劍抽了出來,捂著傷口退到一邊,大量流血過後臉色慘白無比,卻抬頭對白憶安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來不及細想,打退了師從後連著司命一同去幫凰澈。右護法見是白憶安,要下的手幾次頓住,最後退到師從旁邊,一臉複雜的看著白憶安。
白憶安一個飛身到夏川身邊,常侍的攻擊形同虛設,彈開了過後,長劍唰唰兩聲撕裂了夏川的衣裳,從中掉出地圖,挑起來拿到手,便反手一打後頸,夏川便暈了過去。
到了凰澈身邊,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兩人,白憶安低聲道“走。”
凰澈此刻捂著傷口,模樣也是有些吃力,喊了一聲“走。魂冥教,你這個仇,凰族記下了。”
眾人紛紛聚攏在一起,往山林中奔去了。魂冥教的人還想追擊,右護法一揮手,道“夠了!把他們帶回去,向主上彙報。”
眾人紛紛應到,把夏川的隊伍帶了回去。回到清苑之後,師從表情有些猙獰,吼道“為何不殺了她們!明明差一點就可以讓她們死了!”
右護法冷冷的看著師從,道“師從,主上吩咐過了,我們只需要護人,其餘的並沒讓我們插手!”
“哼。”師從冷哼一聲,隨即又笑道“不過她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她身上下了嗜心蠱,不過多時,必定化為一灘血水。”說罷師從竟然瘋狂的仰天大笑起來。
“噬心蠱?!師從!你在誰身上下了噬心蠱?!”右護法心裡猛然一跳,抓住師從的領子問道。
“那個後上來的女人,和凰澈長那麼像,像得我都想把她親手捏死。不過她也快死了。”師從笑到氣岔,才面目猙獰的回道。
“你!”右護法心裡一堵,是誰不好,偏生是白憶安!看著精神已然有些不正常的師從,右護法冷到“你看好夏川他們,別叫他們跑了。”
說罷翻窗而出,幾個起落就到了客棧的房間,來不及換衣服,幸好夜色瀰漫,也沒有人看到,右護法倒掛著翻進了房間,見仟瑾正坐在書桌前撰著一本書看著。右護法猛的跪在地上,垂頭叫到“參見主上。”
仟瑾收了書,望著右護法,道“起來罷,什麼事那麼慌,衣物都來不及換。”
右護法抬起頭來,面具摘下,露出的臉龐,正是紫兒!紫兒道“有事稟告主上。”
說罷紫兒把在華國境內伏擊的事情一一說來,包括白憶安南宮源與實則的凰澈的白澈都詳細說了一遍。
仟瑾聽後,拿著水杯,抿了一口“白……呵,凰澈是凰族的族長嗎,倒是我眼拙了。不過師從是凰族的叛徒,被逐出凰族之後就一直有種扭曲的執念,估計凰澈就是將他逐出之人吧,所以才會那麼瘋狂……”
頓了頓,仟瑾眼眸有些深沉“憶安與凰澈長得有五六分相像,紫兒,你覺得憶安是凰族人嗎,但凰族上屆族長只有凰澈一個獨女,怕是想多了罷。”
“紫兒不敢妄自猜測,主上……紫兒還有事稟告……白憶安,中了師從的噬心蠱。”
“砰!”的一聲,仟瑾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