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理直氣壯地找到了答案:不採白不採,採了也白採,白採誰不採啊……
“我會的!”葉小天對田雌鳳說著,悄悄調整著內息,讓臉龐變得脹紅起來。在田彬霏、田天佑等人看來。葉小天是因為激動和不安;在田雌鳳看來卻是別有一番解讀了: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因為她的許諾,真的有了勇氣……
田雌鳳心中小小地竊喜了一回:能讓一個男人為她顛倒,這種把戲並不足以令她自傲。但若對方是擁有一股強大勢力的男人呢?那種滿足感,讓她再看葉小天時,也覺得順眼多了。
田雌鳳向他微笑了一下。舉起纖纖玉掌,在他肩頭輕輕地拍了拍,手滑下來時,玉筍似的手指在他肩頭飛快地按了一下。這種當眾**的刺激,讓喜歡冒險的她,也不禁湧起一種異樣的興奮。
有些人從骨子裡就不安分,天性喜歡刺激、喜歡冒險,就像一隻野性難馴的山狸,田雌鳳無疑就是這種人。利用葉小天本來只是她的目的,但她現在對於那種冒險的**,居然真的有些躍躍欲試了。
“如果事後就找機會殺了他,大概就是真的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的秘密了……”田雌鳳看著葉小天,就像看著自己的一盤菜,笑得愈加嫵媚了。葉小天想到即將坑她和楊應龍一回,也不禁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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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展凝兒推開房門,風風火火地走進去。對田妙雯喚了一聲。然後習慣性地白了她一眼。正伏案書寫的田妙雯擱下筆,抬頭時正好看到她對自己翻白眼。不禁失笑。
這個丫頭,剛剛趕到臥牛嶺時,就是這般的表情,下意識地喚她一聲大姐,旋即卻是一個不服氣的白眼兒。
她當時也曾好奇地問過,不明白展凝兒為何如此表情。展凝兒毫無心機的回答令她失笑許久,如今回想起來時還是覺得忍俊不禁。
展凝兒說:“當初你我和瑩瑩結為金蘭,只是按年齒論起,你才做了大姐!想不到一語成讖,如今你還真成了我大姐。真叫人生氣!”
展凝兒到了面前,在椅上坐了,說道:“於珺婷和華雲飛那裡都已準備妥當,隨時可以動手。那些人還在收買人心網羅心腹,每拖一天他們的勢力都會壯大一分,咱們要動手,宜早不宜遲啊!”
田妙雯靠回椅上,纖長的十指優雅地交叉起來,凝睇著展凝兒:“他不回來,怎麼動手?一旦讓他暴露了身份,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展凝兒恨恨地一拍扶手,嘟囔道:“這個混蛋,明知情況緊急,還拖延不歸,究竟在搞什麼?咦?他不會是……”
田妙雯神色一動,身子微微前傾,道:“不會是什麼?”
展凝兒乜了她一眼道:“他在重慶府,結識了一位秦姑娘。”
“哦?那又怎麼樣?”田妙雯不動聲色,交叉的十指卻輕輕彈起了白皙的掌背。
展凝兒道:“還能怎麼樣?那位秦姑娘很漂亮,還曾往他所住的客棧拜訪,是單獨去的喔,你想想,還能怎麼樣?”
田妙雯在掌背上彈跳的十指忽然停住,乜了展凝兒一眼,狡黠地笑起來。
展凝兒瞪起眼睛道:“你不相信我的話?”
田妙雯抿了抿嘴巴:“我信了一半。”
展凝兒道:“哪一半?”
田妙雯道:“他在重慶府,結識了一位漂亮的秦姑娘!”
展凝兒眼珠轉了轉,道:“那不信的一半呢?”
田妙雯向她扮了個鬼臉,道:“不信的那一半,是你還沒說出來的話!”
展凝兒想挑撥她捻酸吃醋的小心思被她揭穿,登時紅了臉,羞嗔道:“我哪有……什麼沒說出來的話。”
這時房門突然叩響了,黨騰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