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天笑道:“咱們倆站在一起算什麼,咱們還恩恩愛愛膩在一起呢,有本事他們也來看看吶!”
哚妮被葉小天的葷話逗的俏臉又紅了起來,俏媚的彷彿一枚成熟的石榴。她依舊是一身精靈般俏美的山苗打扮,可是容顏風姿卻已稍具媚意,畢竟已是經過雨露灌溉身心成熟的小婦人了。
此時陽光正從視窗斜照進來,映在她的身上,把她的面板映得彷彿透明一般。那身衣衫也似翠羽霓裳一般,那種明麗不可方物的感覺,讓與她做久了夫妻的葉小天見了也不禁怦然心動。
權力會刺激人的**,而正當年青力壯的葉小天更是曠得久了。這大殿很安靜,沒有葉小天的允許絕不會再有一個黑巫婆似的人拄著柺杖走進來,如此種種,令葉小天心中浮起一個陰暗的念頭。
他轉身走過去,在哚妮不明所以的時候,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哚妮訝然仰起臉兒。葉小天的嘴巴就霸道地吻了上去,只是一瞬間,哚妮的雀舌就被掠奪了。
葉小天一手託著她的後腦,一手攬著她的腰,極具侵略性的舌不容質疑地遞進了她的嘴巴。哚妮幾乎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只是被動地抵抗了幾下,就被徹底征服,輕吟一聲,雙臂柔柔地纏上他的脖子。踮起了腳尖兒……
一番舌尖上的撩撥,彷彿一雙正在交尾的蛇,哚妮漸漸覺得胸口發燙,身體軟軟地偎在了葉小天的胸口。這才她才發覺,她一邊被吻著,一邊被輕輕地推著,竟已靠到了窗前。只要一探頭就能看到神殿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
然後哚妮的削肩被輕輕一扳,就變成了背對葉小天,面朝拱頂石窗。
“啊!不成!”
哚妮被葉小天輕輕一推一壓。身子向下一伏,臀兒後翹,雙手下意識地撐在了窗臺上,然後就覺裙子被撩了起來。哚妮頓時大窘,用力掙脫葉小天的嵌制,便紅著臉兒逃開了。
“不成,我做不來!”眼見葉小天意猶不甘地迫近,哚妮合什求饒:“小天哥,好哥哥,你饒了哚妮吧,大白天的,下邊又有那麼多人看著,人家真的做不來……”
葉小天忽起邪意,想要和她來點刺激的親熱,反正下邊的人看她,不過就是一個侍女伏在視窗好奇地向下觀望,隔著一堵石牆,又不會真的發現什麼,但那種心理上的刺激……
可是,眼見哚妮窘的滿臉通紅,葉小天雖然有些失望,也只得作罷,說道:“逗逗你的,緊張什麼。”
這時,神殿之下忽然傳出一陣號啕大哭,先是一個人,接著是一群人,哭得聲嘶力竭、悲愴入骨,嗓門兒尤其的大。葉小天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自語道:“好端端的這是誰在號喪?”
葉小天一開始還以為是格彩佬或格德瓦的俗家親人,不禁暗自佩服他們的膽大。尊者在山中心中較皇帝在臣民之中還要神聖,你見過哪個欽命的反賊被斬,家眷還敢跑去哭宮的?
葉小天走到窗前,從側面向外探看了一眼,見好多好多人跪在神殿前,這可不像是某一戶人家的親眷。他們一邊向神殿磕著頭,一邊號啕大哭,葉小天側耳聽了聽,就聽他們邊哭邊高喊著:“尊者是我等再生父母,我等願為尊者鞍前馬後、報效至死……”
葉小天恍然道:“我知道了,是流放於金沙谷的那批人到了吧。謝恩就謝恩,這勁兒哭的,好象我駕崩了似的。”
哚妮“噗哧”一聲笑,趕緊又掩住嘴巴,偷偷瞟一眼葉小天,見他並未理睬自己的竊笑,不禁有些幽怨:“小天哥嘴上說著不怪,其實心裡還是怪了人家不肯順從他麼?可……伏在窗臺上被那麼多人看著,真是羞死人了。人家一個女孩兒,又不像你是男人,可以那麼不要麵皮……”
想到這裡,哚妮眼珠忽地靈動地一轉,閃過一抹狡黠之意。她踮著腳尖兒像只貓兒似的走過去,嫋嫋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