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化療把一個人折磨的不成人形。
文中關於化療的痛苦不會描寫的很細微,因為有那種意境就好,寫多了不舒服。
任霄
假髮事件後,李業基本上再也沒有看一眼櫃子裡的假髮,雖然說曲放等人說李業真的挺適合長頭髮的,不能說驚豔吧,但確實是讓他們感覺到了眼前一亮。不過李業對假髮還是有點排斥。
相較於李業帶上假髮後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曲銘戴上假髮後卻完全沒有那種味道,本來大家以為曲銘好歹長了張俊臉,那戴上假髮後的效果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可是結果卻是讓大夥兒傻眼了,因為實在太像人妖了…………
已經過去幾天了,可是李業有時候看到曲銘那張臉還是會聯想到那天他戴假髮的那個樣子,所以嘴角的笑意這兩天一直沒有消失過。
不過曲銘似乎完全不在乎的樣子,至少李業看不出曲銘有因未這件事情而產生情緒變化。
但是李業沒有感受到不代表曲銘真的不在乎或者不生氣,曲銘只是在李業面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背地裡早就把曲放跟白祿整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去了,雖然曲放曾不止一次的抱怨,這又不能怪他們,是曲銘自己要求戴假髮的,他自己戴上假髮像人妖那更不關他們的事情了。
“我們錯就錯在不應該說‘人妖’兩個字,小放,我應該知道哥哥很記仇的吧……呵呵”記得這是曲銘揹著李業對曲放和白祿說的話。
“不公平,李業他不是也說我像人……厄……那什麼了嘛…………”曲放不平的說道。
“因為李業是李業,我能和他比嘛……去去去,一個星期內把這些資料全部給我背下來!”曲銘指著桌上一大摞的公司資料。
曲放完全傻眼,這些東西別說一個星期了,就是給他一個月他也不一定能背下來,這不是擺明著折騰人嘛。
“哥…………”曲放長嘯一聲後,曲銘不甚在意的轉身離開辦公室,只留曲放一個人面對著一大摞的資料,無從下手。
李業總待在醫院病房裡曲銘怕悶壞他,所以時不時的總是讓李業坐在輪椅上,然後推著李業在醫院裡或者醫院附近轉悠轉悠。
穿這病號服的李業軟軟的坐在輪椅上,頭上戴了頂鴨舌帽,因為實在不喜歡戴白祿買來了的那個假髮,不倫不類的,戴帽子更加方便。
午後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李業感覺舒服的眯了眯眼。
“……銘,我說李建國那裡差不多了嗎?”還是不太習慣這麼叫曲銘,李業不是很利索的問道。
“找到的那個女人按要求已經跟他鬼混了幾天了,我想應該差不多了。”曲銘也只是推測,畢竟他不是醫生,李建國沒有來醫院檢查,他也沒辦法知道人家到底有沒有感染AIDS。
李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如果忽略兩人的談話內容的話,更像是在閒話家常。
“別想了,反正他是逃不過的,就當讓他多享受幾天。”曲銘一隻手搭在李業的肩膀上,輕輕地捏了幾下。
“嗯…………”
曲銘推著李業出了醫院,一路上曲銘都走的非常慢。直到正對面走過來一個人,曲銘的腳步踩慢慢的停了下來。
李業不解的轉過頭看向曲銘,後者面嘴角微微上翹。
來人走到李業面前,禮貌的注視了李業一會兒,又把視線移到了曲銘身上,面上的欣喜連李業也能感覺的到。
“好久不見,我還是一點都沒變……”抬腳走到曲銘身邊,伸出手試圖撫過曲銘的臉頰,曲銘身體往邊上一仰,沒有讓那隻手碰到。
李業扭著脖子看兩個人的一舉一動有點累,乾脆轉回過頭,只聽聲音就好。
“我到是變了不少,什麼時候喜歡這種打扮了?”曲銘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