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但是六年時間的相伴不算少,今天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苦,他真的做不到。
“三王爺,皇上請您和古姑娘過去,”丁順剛轉身,從不遠處急匆匆的走過來一個宮人,對著他躬身行禮說。
“皇兄?”丁順蹙緊了眉,轉頭看了一眼月諾,淡淡的對宮人說,“好,我知道了。”
“王爺,皇上在御花園的亭子裡,”宮人說完,躬身退下。
丁順看著御花園的方向,急忙沒有動一下身體,似乎是在擔心一些什麼,月諾走到他的旁邊,“三王爺?”
“走吧,”丁順看了一眼月諾,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跟在他的身邊,月諾隱隱的感覺到丁順似乎在擔心一些什麼。
通往御花園的路上,兩個各懷心思的人低頭行走,就算是周圍絕美的景色也吸引不了兩個人的注意。
轉過一處風景,月諾的眼前出現一個八角亭子時,她突然的明白丁順是在擔心一些什麼,亭子裡坐著一位身穿黑色繡金線龍紋長袍的人,他的長髮隨意的束在腦後,面如刀刻,深邃的眼中隱隱的透露出一股寒冷的光,修長的手端起面前的一杯酒,淺嘗一口又放下,如此尊貴的他在不羈中又帶著幾分霸氣的狂野,讓看的人心跳莫名的加快許多。
而這樣的一個人竟然就是“陌離”,這怎麼不叫月諾心驚,一個王爺流落在外也就算了,怎麼就連東月國的皇上都流落在外面了?
“臣弟見過皇上,”丁順對著陌離躬身抱拳,月諾急忙也把心裡的思緒收了收,“民女見過皇上。”
“都平身吧,”陌離說著轉過頭來,看見月諾的瞬間,握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一些酒從杯子裡隘了出來滴在石桌上,而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月諾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陌離看著她的目光,被他毫不掩飾的看著,月諾的手心裡慢慢的沁出了一些汗,丁順不動聲色的往她的面前站了站,“皇上,你叫臣弟來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什麼事,我只是聽說有個奇女子,武功高強,長的也和以前的張將軍有幾分相似,所以急著想要看看罷了,”陌離回過神,指著面前的位置說,“三弟和古姑娘都不必客氣,隨便坐就好。”
“謝皇上,”丁順說著走了過去,月諾的心裡卻在搗著嘰咕,誰這麼大嘴巴,竟然這麼快就把她的事情報告給了皇上,一個人影從她的心裡閃過,對一定是那個蘇浩然,也只有他知道她和張將軍長的像的事情,偷偷的瞟了一眼丁順,只怕他們兄弟之間的友誼也不一定就是鐵板一塊。
月諾選了一個靠近丁順的地方坐了下來,憑她心裡的感覺,丁順似乎比起眼前的這個陌離來說要安全很多,以前在容王府的時候她就看不穿他,但願等到這次的事情過後,他們老死不在相見才好。
見月諾選擇了一個離自己遠的位置坐下,陌離深邃的眼中有一絲什麼東西瞬間閃過,而坐在他對面的丁順卻是嘴角含笑,這個笑容看在陌離的眼中突然的感覺是那麼的刺眼。
“古姑娘不知道聽人說過沒有,你長的和姬朝的張將軍非常的像,”陌離說著話,提起旁邊的酒壺,幫月諾和丁順各自倒了一杯酒,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月諾看,生怕漏了一個什麼。
“聽說過,”月諾也不抵賴,就是她長的這個樣子,能抵賴得了嗎,“不瞞皇上說,民女第一次聽說的時候是從四王爺的口中得知的,當時民女還詫異,現在說的人多了,也就感覺不到什麼了。”
“哦?原來這樣,”陌離放下手中的酒壺,再次把犀利的目光投向丁順,“三弟,你可還記得我當年為了什麼離開東月國?”
月諾有些不明白陌離這個時候為什麼說這個,就聽見丁順輕嘆一聲說,“當年臣弟因為母妃被冤枉打進冷宮,後來又慘遭殺害,心灰意冷之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