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站在門口,驚訝的喊道。
“曲銘是你們的哥哥!”更驚訝的恐怕是方墨了,一手指著曲銘,一臉驚詫的看向曲放。
“瞧瞧你們一個個見我就跟見了鬼似的,還是小業好,不過小業,你怎麼也跟著他們兩個傢伙胡鬧!”並沒有理會方墨,曲銘直直的朝著李業走了過去。
“曲大哥別生氣,今天的事情是我提議的,因為我看曲放心情不是很好,這樣即使上課了也聽不進去,雖然我們逃課了,但是曲大哥放心,我會幫他們把課補上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曲銘,李業信誓旦旦的保證到。
“對啊,曲大哥,偶爾一次就放了我們吧,李業都說了會把課都給我們補回來,就他的能力你還不相信。”白祿見李業先開口說討了饒,便趕緊在一旁敲著邊鼓,別管有沒有效,但怎麼著也是一個意見啊。
曲銘挑眉看著李業和白祿,白祿用手推了推曲放,似乎想讓曲放說點什麼。
“小放,大家都說了,你呢?”走到曲放身邊,探下身子低聲的在曲放的耳邊說到。
“你想怎麼辦就直說,別在我耳朵邊說話,癢不癢啊。”曲放往後退了一步,並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耳朵。
“曲銘!!!!!”完全被人忽視了的方墨終於忍受不住衝曲銘大喊了一聲。
休息室內頓時收聲,除曲銘以外的三個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方墨。
“你這人有毛病吧,這麼大聲幹什麼,這裡又沒有聾子!”剛才被曲銘弄得耳朵癢癢的,現在被方墨一吼又差點震到他的耳朵,自然不能怪曲放態度如此的惡劣了。
“曲銘,你什麼意思,昨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為什麼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看到床邊放著這東西!!”一反剛才的態度,方墨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東西,似乎是想要衝著曲銘的臉扔不過去,不過因為基本沒什麼份量,那張紙一脫離方墨的手後便飄飄蕩蕩的飄到了地上。
白祿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步,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那張紙。
“呼呼,曲大哥,你好大方啊,這夠人家用一輩子的了。”
李業好奇的探過了腦袋,想看看是什麼東西。
“這是支票吧?”李業看著上面的金額,雞皮疙瘩忍不住站了起來。
“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把他們捐到希望工程去了,小業,你拿去幫我捐了,完後也不用跟我說了。”從白祿的手中抽回了支票,曲銘塞到了李業的手裡,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什麼時候熱愛公益事業了,真看不出來。”曲放鄙視的看著曲銘。
“小放,不用嫉妒,我會記得扣除你三分之二的零用錢當作是捐獻給希望工程了,所以這次你哥我的愛心事業絕對也有你的一份。”有愛的拍了拍曲放的腦袋,此時的曲銘怎麼看怎麼和藹。
“靠!你憑什麼自作主張!”得知自己今後的零用錢將會銳減,曲放自然不會當作吃個悶頭虧。
“憑我是你哥,憑我現在是你的監護人,憑你所有的零用錢都是我支付的,憑我們家就是我說了算,怎樣?還需要我多做舉例嗎?”一張無害的笑臉慢慢的靠近曲放,惹的曲放不得不把身體往後仰。
“曲銘,你把話給我說清楚,還有雜誌上寫的,說你對你同母異父的兄弟下手,還強暴了人家,是不是真的!”方墨上前,一把拉過曲銘的衣領,硬生生的拉開了他跟曲放他們之間的距離。
“你以為你是誰啊,上來興師問罪?我哥把支票留給你的意思還不明顯嗎,對吧,哥!”雖然不喜歡曲銘的形式作風,但是曲放更不喜歡有人詆譭曲銘,因為曲銘只有他才可以詆譭。
“小放,難得這麼理解你哥我呢。”話音一落,曲銘一點不客氣地抓住方墨的手,然後一扭,硬生生的迫使方墨痛的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