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見都不見我,我打他電話都轉到秘書那了。”
喬夕顏捻了捻眉心,問她:“那你準備怎麼辦?”
“這個週末他公司要辦個宴會,他肯定會出席的,”說完,遞了一張邀請函給她:“喬喬,你能陪我去嗎?我現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喬夕顏永遠學不會拒絕薛靈泉。可她心裡很清楚,就算見了齊文修又能怎樣?男人一旦變了心,就覆水難收了,只有女人,一直期待童話和奇蹟,殊不知,那根本是世界上沒有的東西。
她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昏黃閃爍的燭光正好倒映在她漆黑的眼瞳裡,點點搖曳的火苗,彷彿貓眼石閃爍的那一簇光,有種悠然隔世的璀璨,明明是很美的畫面,卻因為她一聲黯然的嘆息破壞了美感,莫名多了點滄桑,引得徐巖好奇不已:“怎麼了?好好的嘆什麼氣?”
喬夕顏搖搖頭,卻還是鬱鬱寡歡的表情。
徐巖也沒再追問。拿起筷子給她佈菜,都是些她喜歡吃的,但是此刻她毫無胃口,尤其是當咖哩上來時,喬夕顏覺得那種反胃的感覺又來了。
她捂著嘴乾嘔了兩聲,把徐巖嚇了一跳,他趕緊遞了杯清水給她,起身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怎麼了?菜不和胃口?”
喝完水,喬夕顏撫著自己的胸脯順氣。想著該不是真的懷孕了吧,她看了徐巖一眼,在說與不說之間猶豫了幾秒,最後對他擺擺手,說:“沒事,今天吃的太雜了。一整天都隔著,反胃。”算了,找個時間去醫院驗了確定了再說吧。她剛停的避孕藥,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
喬夕顏勉強吃了點米飯就回家了。她心事重重的去洗澡。徐巖替她收拾東西,她包沒關,徐巖無意在包中看到了齊文修公司宴會的邀請函。
他拿著邀請函去問正在擦頭髮的喬夕顏:“你怎麼會有這個?”
喬夕顏很累,眼皮都懶得抬:“朋友在這個公司,要我去捧場。”
徐巖想了想說:“那我陪你去吧。”
喬夕顏睏意連連,打了個哈欠:“隨便。”
巧合的很,齊家的宴會就在謝忱結婚的酒店裡辦的。一連兩次都是不想參加的宴會在這舉行,讓喬夕顏對這家酒店的印象也掉到谷底,陰影無比。
宴會還沒正式開始,人卻已經來了很多,徐巖是業內人士,一出現在宴會上立刻被人圍住,她跟著他走了一會兒,由他介紹了幾個人就藉由補妝溜了。
也不知道薛靈泉上哪去了,電話也沒給她打一個。她心裡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害怕薛靈泉出什麼意外,只能整個樓層到處找。
她最後是在一個小休息室找到了薛靈泉。休息室的側門虛掩著,宴會的主人齊文修也在裡面,和薛靈泉面對面對峙。薛靈泉的雙手捂著臉頰,雙肩抖動,她又哭了。
齊文修背對著喬夕顏,喬夕顏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聲音不難聽出此刻他的態度是多麼鄙夷:“薛靈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跑來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給我把宴會搞砸了,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薛靈泉難過極了,她幾乎歇斯底里的對他嚷著:“我從來沒有要過你的錢!”
齊文修不屑的哧了一聲:“你少跟我來這一套,少跟我說什麼愛不愛的,如果當初我是個窮光蛋你還會嫁給我嗎?這麼多年你在家養尊處優什麼都不用幹,拿了法國身份還有我給你的房子車子和錢,你也該知足了。”他微微側頭,那樣高高在上趾高氣昂的表情:“原本我們是可以不離婚的,可惜你不識趣,薛靈泉,我能給婚姻我也一樣能收回去。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你偏不聽。現在少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這都是你自找的。”
齊文修是那樣不耐煩:“你現在只有兩條路走,一條,拿了我給你的東西離婚,還有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