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坐下以後,我已經將靈氣自手掌逼出體外,如同根治龍虎山的掌門道長一樣,一根菸的功夫,就去掉了她肺上的暗氣。
“謝謝大師。”見我收手,警員的老婆站起身來衝我道謝,事實上她也可以感覺到,呼吸通暢,不會再有喘的雜音。
“當年你男人幫過我,今天我幫你,扯平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我起身開門。
“我們送你。”警察兩口子說道。
“不用了!”我回了一句就急速往樓下跑。
因為我聽見外面有人慘叫的聲音,還有狗慘叫的聲音,搞不好是步槍惹事了,先前怕悶著它,我沒關車窗。
下樓一看,我瞬間石化。車窗裡,碩大的狼腦已經探了出來,嘴裡咬著一隻哈士奇,哈士奇被掉在半空嚇得慘叫。旁邊那急的直叫喚直哭的女孩兒應該就是哈士奇的主人。
“步槍,鬆口!”聽到我的招呼,步槍聽話的鬆了口。那哈士奇估計也沒受傷,落地以後哆嗦了一陣子才慢慢站了起來。
“你怎麼還欺負比你小的呢?”我假裝生氣,拍了步槍一巴掌,隨後把它摁回了車裡,實際上我是不捨得打步槍的,手高舉輕放不過上裝裝樣子。
“不好意思,嚇著你了。”我轉頭衝小姑娘說道。
哈士奇沒有受傷,但是嚇得不輕,本來一臉二貨樣,現在弄的跟面癱似的。看愛犬沒事,小姑娘情緒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沒關係,本來就是奇奇好奇趴你車窗。不要緊的。”聽到我的問話,小姑娘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點點頭,沒有再出聲,本來不過是步槍弄出的小插曲,實際上它已經很忍耐了,不然這隻哈士奇的下場絕不會是這樣。
駕車跑了二十分鐘,停在了丈母孃所在的村子村頭上。這次我把步槍直接關車裡,車窗都不開,只開著天窗。農村牛羊到處都是,這要是也探出頭來咬住可麻煩了。也不能帶著它,丈母孃年紀大了,老人都容易受驚嚇。
依舊是上次的場景,老兩口坐在院子裡,男的劈柴,女的摘菜。
“媽”,情不自禁之下,我站在門口喊了出來。
觸景生情大抵如此,因為我沒有喊媽的想法,但我站在門口的一霎那,我就忍不住了,半年沒見,愈發蒼老。此刻我有了留下來照顧她的衝動,因為她是我老婆的媽。
一聲媽喊出,驚呆了院裡的老太太。老淚縱橫的拉著我進了屋。她的感受和我一樣,我有很多年沒喊過“媽”,她有很多年沒被人喊過“媽”。
“嫩怎麼過來的?”老太太拉著我到院子裡,坐下後問我。
“開車過來的,我車停村頭了。”說話的功夫,我扔給老頭一根菸,對其笑了笑。
“那今天就不走了。住兩天。”一聲媽喊得老太太很高興,高興的都忘了她這房子已經住不了外人。三間屋,一間是廚房,一間是兩人的臥室,還有一間是倉庫。根本就沒有了主人的地方。
“帆帆忌日還有四天,我過來看看你,一會就回去。”我沉吟片刻,說了實話。
剛剛歡快的氣氛瞬間被破壞,提及亡人,大家的心情都不好過。老太太長吁短嘆之下又開始抹眼淚。
這個時候我是很無助的,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勸,因為我比他們更痛苦。隨後是持續的沉默,沉默會讓人很尷尬,尷尬之下我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老太太手裡。
“媽,我走了。很多東西都沒準備,得趕著回去。”
“好,嫩有事,俺就不留你了。抽空了來。”老太太說話的時候,把銀行卡往我手裡塞,讓我又給退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把車開的飛快,以此來發洩內心的抑鬱。
踏著夜幕,我趕回了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