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我們,同樣可以背叛闕少,養著一個叛徒,闕少怎麼想。”他停在我的面前,沉穩的話裡帶著無限的諷刺。
他的質問和他的直白讓我知曉他不是兇手,靳關柏四處找人,想必他們都有耳聞,沒有人敢在這時候跳出來指責我,來人都避免和靳關柏正面衝突,進的容易出去難。
其他人有的看戲,有的屏住呼吸等待著靳關柏的回答。
我如無其事的繼續低首燒著冥紙,但沒有放過任何人的表情。
靳關柏慢慢的走近君敖,無形的壓迫感充斥著其他人,他們靜止著動作全部看向兩人:“君敖,這是喪禮,不適合談論其他。”
“我們需要一個交代。”君敖不以為意的掃視一圈其他人,“這裡面有多少人栽在她手裡,這個女人不能留。”
經歷變故,他的性格依然那麼衝動,此時已經拿槍對著我的頭,可是有更多的槍指著他的頭。
他不會殺我,手只是搭在扳機上,沒有一點扣住的意向,同樣靳關柏也不會殺他,這一幕很無趣。
我輕拂過衣裙,悶哼一聲,跨過火盆,緩緩的觸碰他的手:“什麼是背叛,君敖。”
他冷笑一聲:“父親的死怎麼算。”
我微微一笑,手自然的挽上靳關柏的:“身後才是我的父母,君敖,我姓墓不是姓君,別說得這麼義正言辭,誰能說這些人不想至對方與死地。”
我手指過的人都紛紛垂下頭,君敖算是愚忠,那個老頭又怎麼會真把他當親兒子,他卻甘願為其賣命,雖重情義,但我和他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不是背叛,誰強誰便可以征服,道義已沒了力度。”
“你的伶牙俐齒不減當年,父親養了一匹狼。”他的眼神像不認識我般的荒涼。
我搖了搖頭,悄然間奪過他的槍:“現在的我依然可以殺了你,也可以殺他們,只要我高興,這就是強權弱勢。”
他看著我手中的槍,有陣錯愕,隨即是平靜,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還有解脫,讓我迷惑,也許他真把我當過親人。
我把槍塞回他手中,挑眉道:“你並非誠心參加葬禮,走吧,別破壞氣氛。”
他微眯著眼:“闕少,這個女人養不熟的。”
靳關柏不盡然的聳聳肩,改為輕摟著我,無疑是擊破君敖的話,宣示著所有權。
君敖輕笑,走之前給了我一個無盡遐想的眼神:“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賓客也紛紛離席,頃刻間整個靈堂變得空蕩。
我無力的靠在靳關柏堅實的懷中,扯開一抹難看的笑容:“我又給你惹了個大麻煩。”
也許那些人會建立同盟討伐靳關柏也不一定。
靳關柏又回到了那個以前我認識的玩世不恭,他輕觸著我皺著的眉:“我樂意。”
角落裡有個女人呆滯的看著這一切,臉上有著不置信,最後深睨了幕兮君離開。
君敖淡淡的摸著臉上的疤痕,凝望著無眠的黑夜,儘管已經冷卻但依然灼痛,那個女人沒有心,右腳緩緩壓下油門,旋轉著方向盤,以150碼的速度穿梭於黑暗叢林,最後停在另一片府邸。
燈火通明的普照,宣告著等人來訪,君敖睨眼看向二樓還泛著白光的主屋,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宇少。”君敖皺眉,凝視著靠在玻璃窗前拿著燃盡半跟煙的男人,男人並沒有回頭,端詳著遠方。
煙依舊燃著,他卻沒吸一口,直到燃盡,菸灰灑落在他的手上,他有了動靜,凝視手中片刻,優雅的拿起紙巾輕擦。
“事情怎麼樣。”男人品嚐著已經冷去的咖啡,卻依然芳香,以眼神以示君敖坐下說話。
“一切如你所料。”君敖看著男人嘴角勾起的一抹淺笑很是疑惑,“按照你說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