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沒有電視中那些絢爛的手法,很平靜的搖晃了幾下骰盅,過程中故意分別用兩手的手指在骰盅上彈了幾下,配合裡面骰子晃動的聲音,雖略有不同,影響聽力的效果是一樣的。
正當大家準備看宋軍如何壓的時候,一旁坐著的殘命突的將所有籌碼推到了三個六的豹子單項上,一賠五十倍,頓時引得現場看客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輸到沒什麼,他要是贏了,五億這個數額別說是內地賭場,放在澳門都是天價豪賭了,英雄冢短期內將會難以繼續營業,而這場賭局將會成為一段時間內的最大新聞津津樂道。
荷官臉色很不好看,說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里面的點數,只聽出了兩個六點,至於第三個骰子在干擾下聽得不甚真切,他相信對方再厲害也頂多與自己一樣,六分之一的機率,搏一個一比五十的賠率,好驚人的算計。
啟豐和曲九的臉色也是一變,五個億不是輸不起,而是在此刻不能輸掉。
程孝宇邁步走上前,對著滿頭是汗的荷官笑了笑,很平靜的掀開了骰盅…“啊!”
(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章 誰是操控者
全場皆在緊張氣氛的籠罩之下,在國內,別說是億為單位的一翻兩瞪眼,千萬都已經讓人心臟短時間內急速跳動。
荷官額頭的汗水出賣了他沒有底氣的狀態,偷眼望向緩臺上啟豐更是沒有底氣。
五個億,掀開骰盅的那一刻,即是決定五個億的歸屬權,也在某種程度上決定了他的未來,輸,格外開恩不殺這輩子也絕不可能翻過身,贏,獎金足以讓自己在幾年內不需要擔心吃喝。
程孝宇的出現,將這緊張氣氛提前終結,讓本該好好渲染一下的氣氛驟然間消失不見,也將荷官徹底解脫,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讓摒住的呼吸一下子散開的瞬間,直接掀開了骰盅,不給人去幻想的空間,事實就擺在這裡,早一秒晚一秒除了玩一玩大家的心跳之外,似乎只有影視劇中需要此般情景。
兩個六,一個五。
殘命輸了,荷官贏了。可現場沒有一個人認為是這般,一賠五十的機率,輸了不是輸,贏了不是贏。真正的高手更是心知肚明,一比六的機會搏一個五十倍的賠率,殘命本身就已經贏了,輸不過是千萬,贏就是將英雄冢徹底精神物質雙挫敗。
殘命和宋軍對視一眼,攤攤手,各自從座位上站起身,邁步向另外的桌子走去,擺明了今日就是來砸場子的,坐在輪盤的賭桌前,更換百萬籌碼,一次性推了上去。
第一把贏的很順利,第二把輸,第三把贏,第四把輸,第五把輸,第六把贏,第七把贏,第八把贏….,六十五與三十五的勝負比例。
賭客們關注的目光投射到二人的身上,啟豐和曲九視線掃過來,對視一眼露出淡淡殺意,他們坐在這裡玩,就是紅果果的打臉,不論輸贏,都是對英雄冢乃至啟豐的挑釁,前面差點贏了五億,輸了不打緊的狀態下又開始新一輪的賭徒行徑,完全無視北王爺場子的潛在規矩,沒人說過不可以賭,但你這般非要贏死誰的架勢,所為何故?
既然站在敵人的行列之中,某些道義某些規矩就大不必繼續遵守,也沒有了遵守的必要。
曲九給了賭場管事人一個眼色,專門派高手盯著二人,剩下的事,自然有解決的渠道。
程孝宇顛了顛手裡隨意把玩的三枚籌碼,看著遠處的殘命,緩步走到緩臺之上,在賭場內四處觀望,他總覺得今日絕非一個馬前卒一個馬後炮出場該有的姿態,殘命或許會不在意深陷何地,宋軍呢?不過短短時間,要是他蛻變成心智超強的存在,無論如何他也不相信,那為何他會如此淡定的面對這一切,面對自己,面對曲九,面對啟豐,以他的膽識,斷沒有這個資格。
總覺得,這賭場內,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