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還試圖反抗呢,奈何阿魯踩著她的腦袋踩得太緊,想抽出來都不行。
面對窮兇極惡的恐布分子,普通人真的只有任其屠宰的份。
佛朗西斯科隔著艙門大喊一聲:“住手,快住手!”
佛朗西斯科還是慢了一拍,阿魯手中的菜刀已經揮下了,收無可收,而阿魯也沒打算收,他要“殺雞給猴看”。
阿魯的刀法太過迅速,太過剛猛,只聽咔嚓一聲渾厚的響聲響起,鋒利的菜刀幾乎有一半嵌進了空姐白皙的脖子,氣管,食道,血管,等等,全斷了。一抹血腥的帶著溫度的血水噴湧而出,銀白鋥亮的菜刀沾染了不少,阿魯的臉上,還有阿拉的皮鞋上,褲子上。
那場景,想想都夠讓人頭破發麻的。可阿魯和阿拉兩個恐布分子卻半點壓力也無,尤其是阿魯這貨,竟然還可恥的tian了tian嘴角濺到的空姐的血水。
空姐並沒有一下子就死掉,至少心臟還在跳動,肺部還在抽動,血液還在血管中狂奔,只是腦神經瞬間短路。受了這麼重的傷,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痛疼,只感覺到生命在以自己能感覺到的速度流逝,也許她朦朧的雙眼能看到一副常人看不到的場景,天堂,抑或地獄。
佛朗西斯科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從來沒有這種殘忍的局面,他無力的大叫一聲上帝。
叫上帝有用?好吧,有用,有個屁的用。
空姐明亮的眸子暗淡下來,血流過多,面板變得慘白,不受控制的蹬了幾下腿,最後還是很不情願的安靜了下來。她的靈魂飄出體外,朝一個叫做天堂的地方漂浮而去。如果她的罪孽不是那麼的深重,來生還是可以做人的。
就在佛朗西斯科目瞪口呆的時候,一晃十秒鐘就要過去。
奧馬爾把手裡持著的空警的手槍扔給阿魯,對他說:“如果菜刀不好使,就用這個。”
阿魯面無表情的把手槍接在手裡,連一聲謝謝也沒說就朝頭等艙走了過去。
奧馬爾又補了一句,“阿魯,十秒鐘收割一條人命,不要忘了。”
“知道!”阿魯回應道,這是他自從上飛機說的第二句話,每次都是那般冰冷。
奧馬爾陰陽怪氣的對佛朗西斯科機長說道:“機長大人,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開啟艙門,把駕駛艙交給我們?”
佛朗西斯科很快沉靜下來,蒼老的臉又多了一絲剛毅,他隔著艙門玻璃對奧馬爾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到底要幹什麼?”
“我只是想要一架飛機罷了,可是我們兜裡沒錢,就只好來搶了。如果你乖乖聽話,興許飛機上700個人還能活命,否則,你們都得陪葬。”
阿魯五六秒鐘就走到了頭等艙,第一個被他選中的倒黴蛋是最前排的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呼吸了太多的默罕默穌氣體,處於深度睡眠,或者叫深度昏迷的狀態。當阿魯抹斷了他的脖子,他依舊“睡”得很香,沒有感覺到半點的疼痛。
壽終正寢,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死法。
殺了老人,阿魯緊接著又把刀口對準了老人旁邊的老奶奶。也許,這對老人是一對夫妻呢。
同樣的抹脖子,同樣的一刀致命。
這一幕,佛朗西斯科機長清楚的看在眼裡,他的內心在做激烈的掙扎,同樣他也在想應付的辦法。可是這夥匪徒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不給談判的餘地。
匪徒劫機多為錢,而這貨匪徒明顯的不是為錢,他們說他們要飛機。
飛機,要飛機能幹嘛?難道要自己開?還是把飛機賣了賺錢?
(歐洲墜毀的空客莫非和isbs也有關係?)
第三百九十一章 奏效
佛朗西斯科聰慧的腦袋一下子就把這種可能性給排除了。
陡然間,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