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
接下來史瑞夫帶著二蛋把疾控中心埃博拉病毒患者隔離房稍稍“參觀”了一下,跟著的磚家叫獸們也有十多個,用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
薩布杜部長和馬文龍大使都沒有跟來,而是離開了。他們都是國家的公務人員,雜七雜八的事很多的,哪裡有時間放在看李二蛋治病救人上呢,而且,埃博拉病毒那麼恐咘,還是離得越遠越好啊!
疾控中心已經人滿為患了,病人大部分都是埃博拉病毒感染者,其他一些傳染病的感染者,只要不是病情太重的,都轉到其他的醫院。縱使如此,疾控中心的病房還是不夠用,一間小小的病房裡放著十來個病人的都有,沒床,就鋪地鋪。
在這之前,二蛋只親眼見過兩個埃博拉病毒感染者,hk的蔡啟耀夫婦。二蛋給蔡啟耀夫婦針灸已經過去好多天了,但是回想起來,他還是會忍不住的頭皮發麻,腳底板發癢,因為,蔡啟耀夫婦病重時候的樣子太可怕了,太噁心了,人瘦成了皮包骨頭,一身的膿包啊,還有血洞,就像是被成千上萬只馬蜂給蟄了,面板因此泛黑,半點血色看不出來,泛著一股子惡臭。簡單明瞭的說,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症狀整個就是麻風、天花、鼠疫、霍亂,等等亂七八糟病毒感染症狀的綜合體。
此刻,二蛋在埃及國際紅十字會疾控中心走了一遭,又一次和更多的埃博拉病毒感染者近距離接觸了,內心少不了翻江倒海一番,噁心得想吐,想奪門而逃。最嚴重的一個垂死病人,我勒個去,整個就不能算人了,全身上下的膿包疙瘩保守估計也得有上百萬個,眼眶都被佔據了,兩張臉嚴重變形,五官不辨。此刻病人躺在病房地面的草蓆上,身體一動不動,只能從他隆起的腹部偶有起伏才能看得出他還活著,頑強的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這個病房隔離的可不是僅僅這一個病人,有十多個呢,全部都是重度感染者,就是快要死去的那種。
生命的頑強,可見一斑!
在這個過程中,耳聞目染中,二蛋對埃博拉病毒又有了一層更深的認識。
生靈塗炭,人命倒懸,我們不能祈求上帝來拯救,因為他老人家貌似還要對人類再審判一次呢,要審死更多的人,所以,人類必須得自救。李二蛋,才疏學淺,勉為其難也加入了拯救人類的行列之中,和n多磚家叫獸並肩作戰,力爭用最短的時間把埃博拉病毒扼殺在搖籃之中,把災難降低到最低限。
“沒得救了。”二蛋嘆息一聲說道。
史瑞夫主任點點頭,道:“是啊,沒得救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殘忍的病毒?”二蛋。
“這個,我想只有上帝知道答案。”史瑞夫。
“上帝造人,同樣也製造了病毒。他的仁慈,我看不到,相反,我看到了他的邪惡本性。”二蛋。
李二蛋這是在赤果果的侮辱上帝啊。史瑞夫作為上帝的忠實信徒,哪裡允許李二蛋這麼說,道:“李二蛋醫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人,與生俱來就帶有洗脫不掉的罪行,也就是原罪。上帝造人,也製造了能夠懲罰人的病毒,這是在為人類贖罪。所以,恕我冒昧,我不允許你對我敬愛的上帝口出汙穢之詞。”
二蛋差點都要笑了,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如果你和這個病人交換一下身體,你還會感謝上帝制造了病毒嗎?你哭去吧!”
“我。,”史瑞夫。
“行了,別說了。”二蛋連忙打斷史瑞夫將要脫口的狡辯之詞,又問道:“病人如此的痛苦,生不如死,你們為何不給他一個乾淨利落的了斷?比如說,安樂死啥的?”
史瑞夫嚇了一跳,道:“李醫生,你可不能這麼說。上帝是不允許安樂死的,因為每個生命都是獨一無二的,只有上帝才有權利決定他們的生死。”
上帝,上帝,又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