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警,可是他們兩個小命也就不保了。
幸好這片蒿草還是很茂密的,這兩個哨兵也不知道離他們不遠的東北軍是否看到了他們?兩個人忙趴在那草叢中一動不動。
他們兩個趴下的是如此之明智,兩個人剛把頭伏下時,槍聲就更盛了!
東北軍向他們的宿營地發起了攻擊,他們那裡又怎麼可能不反擊?
於是先有警戒的步槍打了起來,接著便同樣有“突突突”的機槍由東南向西北掃射而來。
如此一來,他們兩個已是置身於雙方交火的戰場了。
雖然誰也不可能在白天看到飛行的子彈,可是這兩個偽軍哨兵頭上卻有無數的雙方的子彈正交錯著。
要說東北軍的射擊也就罷了,畢竟東北軍距離他們近,人家是在用槍打遠處縱有誤差卻也不至於就打到幾十米的地方來,那子彈雖然密集卻終是從他們頭上飛去。
可是他們駐地那頭射來的子彈打得可就有高低上下之分了。
他們兩個當暗哨,當然知道宿營地距離那個小山丘那還有二百多米呢。
也就是說他的那些同伴們是從二百多米外向那山丘上射擊的。
就這個距離,除非百發百中的神槍手,一般計程車兵要不把子彈打飛了或者打高了那都奇了怪了。
於是這兩個哨兵的頭上便有蒿草被子彈打斷,那一溜溜的草葉便落在他們的身上,更有甚者,那子彈真的貼著他們的後腦勺在飛啊!
到了此時,這兩名哨兵都恨不得能變成那看你家的狗!
為啥?看家狗爪子癢的時候,都會在自己前面刨出坑來往裡鑽,那裡涼快,他們兩個此時也恨不得刨出個坑來好躲在其中啊!
就在兩個哨兵為自己的小命擔心之際,他們兩個就又聽到自己駐地那頭有拉長了的“噝”“噝”的聲音飛了過來。
一聽那聲音,他們兩個直把臉往地上貼,因為那是他們的迫擊炮響了!
昨天他們偽軍攻打錦州城,打了一天也沒打下來,總結的結果就是火力還不夠強,所以日本人就給他們又調了幾門迫擊炮來。
他們是老兵,當然知道那迫擊炮是需要試射的,但願這炮彈別砸到他們的腦袋上來。
兩個人正想著呢就聽前方“轟”“轟”兩聲,那兩發迫擊彈已經爆炸開來。
好在那兩發迫機炮彈也只是打在了他們兩個與那個山丘之間,雖然近些卻終究無險。
而就在這兩顆迫擊炮彈炸響之際,東北軍那頭的槍聲立刻就稀落了下來。
看來東北軍也只是出來襲擾並沒有攻過來的打算,如果人家真攻過來的話,他們兩個也只能舉手投降了。
那個二狗正想探頭去看,可是一想不對他趴著就接著不動。
東北軍那頭的槍聲停了,他們那頭可沒停,可別被自己人打死!
“東北軍總算撤了!”這時另外那個哨兵就說道。
“你以為撤了是好事兒呢?”二狗反問。
“咋了?”那個哨兵不懂二狗的意思。
“明哨肯定都被人家弄死了,咱們兩個還活著,朱扒皮就得問咱們兩個為啥沒報警?那不擎等著挨收拾嗎?”二狗氣道。
朱扒皮那是他們連長的外號。
二狗這麼說絕對是有道理的。
他們兩個可是知道,天一亮他們的人肯定也正打算往錦州城出發呢,此時正在集結之中。
現在被人家這麼一頓亂打,肯定死傷不少。
而作為哨兵的他們兩個沒有盡到應有的職責,回去不捱揍都奇了怪了。
那就算是不捱揍,讓他們兩個跟著一起去衝鋒,那死的還不快嗎?
“還真是這個理兒,那咋整?”那個哨兵沒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