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隨便說話。
人與人的不同就在於有的人是處心積慮地做一件事,把其他人的反應都好了才謀定而後動,比如說現在得侯看山。
那麼那個被算計的人就會被算計的死死的,至少侯看山是這麼認為的。
“老子跟你說話呢,你麻溜撒楞兒的把槍交出來!”侯看山接著跟商震說話,可是那語氣中就已經帶出了一種把商震拿捏的死死的得意。
怎麼把商震手中的這支花機關弄出來,侯看山當然已經算計過了。
排長王老帽習慣用花機關,只是很明顯,他那支花機關在戰場上丟掉了。
用花機關用的習慣,而用花機關又是一種身份的體現,排長王老帽沒有花機關用就會不舒服。
只要自己打著給排長王老帽用槍的名義來要這支槍,商震不敢不給。
商震的那個三哥李福順已經死了,可誰曾想馬二虎子卻活著回來了。
馬二虎子肯定會向著商震,自己藉著排長的名字既收拾了商震又正好鎮住馬二虎子,完了吧,還能嚇唬一下錢串兒和那個二憨子。
最後排長王老帽,還得說自己會來事兒。
那你說這件事自己是一舉幾得?我咋這麼聰明呢,就這其中的好處好像一隻手的手指頭都擺弄不過來!
“艹!非得老子自己動手是不?”胸有成竹的侯看山見商震不動,他哈腰伸手就去拿那支花機關了。
只是他卻拿了個空,因為商震的手更快,已是把那隻槍攥到了手裡同時背到了身後。
“就是這支槍給排長用,也輪不到你手欠!”商震冷冷的說道。
“哎呀!”自以為勝券在握的侯看山,卻哪想到商震直接就駁了他的話,而且竟然還敢說自己手欠,這怎麼了得?
原本侯看山是很怕李福順的,可是既然李福順沒了,他就覺得自己收拾商震那還不是就跟抓自己家的小雞子似的,手拿把掐的!
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商震的藐視。
只是商震的話並沒有說完,商震卻又接著說道:“我這支花機關是在戰場上繳獲來的,連長當時還獎勵了我一個彈鼓!
連長都答應這支槍給我用了,還獎勵了我,你個死猴崽子擅作主張這麼滴那麼滴的,你覺得你是老幾?”
哎喲喂,雖然這場對話也只是兩個普通士兵之間的對話,可是商震的這幾句話卻如同在人群中打響了一個悶雷,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還是麻桿兒呢,這話說的,跟上了好多大糞的莊稼一樣,有勁啊!
這種情形像什麼?這就像宮鬥劇一般,太精彩了!
這就像皇后娘要收拾一個什麼格格?可是那個格格卻把已經過世了的皇太后給搬了出來!
連長鬍彪已經為國捐軀了,那可不就是過世了嗎?可過世了那也是連長。
排長王老帽現在是活著呢,可是他也不能說他不尊重已經過世的連長。
哎(ái),逝世的連長和活著的排長你說誰官大?
按理說那當然是活著的人官大,可問題是那不還有一句話叫做秉承遺志嗎?
就是排長王老冒,也不能說死去的連長鬍彪的不是啊!你說商震這番話說的精彩不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