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有活動彈匣的,也就是所謂的“梭子”用起來自然更好。
“這槍是我先搶到手的。”葫蘆這時卻說道。
葫蘆心眼實誠,他眼見商震說別人也喜歡這支槍,他相中了這支槍怕別人搶走了,終是又說話了。
“你連槍都沒打過呢,你這槍那就是暴殄天物!”葫蘆一說話,白展又不讓了。
葫蘆畢竟是個新人,他見到了這支馬匣子那就是格外的喜愛,所以他才會去拿。
而那白展那就是個賊,雖然說他不喜歡槍,可那是不喜歡步槍,看起來就傻大黑粗的,而他在看到這支馬匣子時就對上了眼兒,那賊哪有不喜歡好玩扔的?
也真難為這白展了,所知駁雜,他竟然也知道暴殄天物這個成語。
商震便看向白展和葫蘆。
先前這兩個傢伙為了爭這支槍可是鬧了個半紅臉,當時情況緊急,商震哪有功夫給他們兩個斷官司。
商震這回一看向這兩個人,這兩個人表情各異,葫蘆那是一個悶葫蘆,老實人一生氣那臉就脹得通紅,而白展臉雖然沒紅,可是就他那兩片薄嘴唇子又怎麼可能是讓份兒的主兒?
只是現在商震一看過去,兩個人便都閉上了嘴。
葫蘆現在也知道了,商震原來竟然是這夥士兵的頭兒,是頭兒,那就是長官,他不能不聽長官的。
而白展眼見著分開的兩夥人又會合了,他對商震以外的其他老兵那是絕對不敢惹的。
“這是軍隊,有點規矩不?”商震看著這兩個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然後卻看向了於作龍問道,“是誰把那個用這支槍的二鬼子,從馬上打下來的?”
“我打的。”於作龍便回答。
“看看人家正主兒還沒說啥呢,你們兩個倒是搶起來了。”商震接著訓然後卻是“éi”了一聲,“對了,你們不能光繳獲了這支槍吧?剩下的子彈和彈匣呢?”
“我這兒呢!”於作龍忙回答。
“看看,人家於作龍到底是老兵,你們光搶支槍有屁用!”商震氣道。
現在商震發現了,自己跟這白展也不能客氣了,這個傢伙是個打蛇隨棍上,chi鼻子就能蹬臉的主兒!
“這支槍誰繳獲的歸誰!”商震下令了。
商震這麼說,葫蘆和白展也只能乾瞪眼,一是商震下令了,二是人家商震把這官司斷的沒毛病。
只是誰曾想到,這時於作龍卻說道:“我不要這槍,我用步槍用習慣了。”
於作龍這麼一說,不光是商震,就是小簸箕他們幾個都高看了他一眼。
“行,那這支槍先放我這兒。”商震笑道然後又轉臉對白展和葫蘆說道,“你說你們兩個,一個不著調,一個連槍還都不會用呢,就搶戰利品?
這樣吧,估計這仗不能少打了,你們兩個誰要是打死的鬼子多,這支槍就獎勵給誰。”
“那我先前都用大鍘刀砍死六個日本鬼子了呢!”葫蘆不服。
“這個是不能算的。”商震眼見葫蘆一根筋就也只能解釋,“你得把槍練好了才能殺更多的日本鬼子,要不光給你這支槍有什麼用?那個被打死的二鬼子槍也用得很好呢,想保住自己的武器那得有真本事。”
“那一言為定!”商震這麼一說,葫蘆也沒意見了,畢竟上回李大戶家,實際上殺敵的就是他和商震,他對商震那是很佩服的。
“哼,比比就比比,我走過的橋比你小子走過的路都多,我那是熟透了的大西瓜,還比不過你個生瓜蛋子?”白展也沒有說的了。
眼見著商震斷完官司了,小簸箕卻是往葫蘆身邊湊去。
“看樣子你就是才當兵,你能用大鍘刀砍死了六個日本鬼子?”小簸箕好奇的問葫蘆,而象秦川、馬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