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對於可能是你敵人的人,你都這麼……這麼狠得的麼?”
“哪有?”斯南楓大睜著無辜的眸。
“有一天,你會不會也這樣對我……”
“櫻!”斯南楓唇邊的戲謔紋路悉數不見,忽然上前,大掌箝住了她的腰身,藍眸近在毫釐,直逼她眼睛深處。“我不准你這麼說!”
他的瞳仁底層,襲捲著一層凌厲的挫傷風暴,語氣幾乎是沉痛的。“櫻,我愛你。聽著,不是‘ILoveYou’,是我愛你,斯南楓愛莫柏櫻。”他可以傷害任何人,卻不可能傷害她。她手裡,操縱著一根攸關他喜怒哀樂的線,他的一切,已悉被她掌握。
“你……”柏櫻推他,他未動。“你先放開我,這樣子怎麼說話?”
“我不可能放開你,這一輩子,我都不可能放得開你。”他的臉再向前,渴吻的慾望已教她的櫻唇誘惑得急不可待。
柏櫻確定自己沒有在公共場所表演的嗜好,所以腳跟重重一落。
斯先生疼得眉毛眼睛一齊湊,卻仍不放手:“櫻,你謀殺親夫!”
“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