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衛藍時,他們第一時間就說沒有這個人,還問他是什麼人,同時把他圍了起來。
而保安室裡的那個人也是同一時間就打電話的,他們既然之前回答沒有衛藍這個人,那麼就是說他們很肯定這件事的,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還提前打電話去問。
尤其是安毅要他們通知他們主管的時候,那個保安楞了一下,利馬錶示已經在通知了。
這些情況單看的話也許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湊在一起就顯的有些蹊蹺了。
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那些保安,安毅發現他們竟然都是牢牢的盯著自己。
難道?
安毅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但這一切無疑是跟那個衛藍有關。
目光閃爍,安毅忽然站起來,往別墅區內走。
衛藍不管遇到了什麼麻煩,安毅都必須出手幫忙,因為蕭笑笑的屍體還由她保管著。因為腕錶內空間的侷限性,再加上當初離開時倉促,安毅不得不選擇讓她幫忙安置。
而且說到底,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並不是特殊親近,但衛藍確實幾次多多少少的幫過安毅。
於情於理,安毅覺得自己都必須幫她一下。
“你幹什麼!”幾個保安臉色難看,再次朝安毅圍了過來。
安毅沒有回答,而是掏出槍頂在其中一個保安腦袋上。
這些保安臉色瞬間就變了,一個個的往後倒退。
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安毅抬腳就往別墅區內走,他雖然沒有來過就幾次,而且還有些時間跨度了,但還記的衛藍住的別墅是在哪個位置。
幾個保安雖然被安毅暫時嚇退了,但他們最後還是咬牙跟了上來,只不過在離安毅很遠的一段距離上吊著。
“這是?”安毅目光一凝,他走到印象中衛藍所住的那棟別墅旁,眼前的一切讓他臉色微沉。
幾個保鏢打扮的身影,徘徊在衛藍別墅周圍,儘管他們看起來是保鏢的樣子,但安毅看的出來他們乾的確不是保鏢該乾的事。因為他們此時明顯是在監視、軟禁的感覺。
安毅冷著臉朝別墅內走,他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站住!”一個保鏢打扮的男人率先朝安毅迎了過來,同時他一隻手伸進懷裡。
安毅目光一凝,他看出這男人的動作是在準備掏槍。
“衛藍呢?我要見他。”安毅冷著臉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同時在拿捏這些人的身份。
衛藍的家底不菲,而且身為參與者手段也是不俗,到底是什麼人敢這兒對她?
“這恐怕不行。”西裝革領的青年在遠處跟幾個保安交談了下點了點頭,微笑著走了過來。
“為什麼不行?”安毅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發現這些人的行徑似乎很正大光明的感覺,完全沒有掩飾的意思,這讓他有點摸不清他們的底細。
“不好意思,這牽扯國家機密,不方便講。”青年微笑著搖了搖頭。
“那等以後我再過來吧。”安毅猶豫了一下,打算離開。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想跟國家機器鬧出什麼誤會。大不了晚點找個機會再潛進來找衛藍問問就是了。
安毅說著就要離開,可就在這時,那青年卻是伸手把安毅攔了下來。
“你這塊表很不錯,我能看看嗎?”青年微笑著指著安毅的腕錶。
“不能!”安毅臉色微冷,他繞開青年準備離開。
“你是參與者吧?”青年忽然笑著說道。
安毅眼角一跳,他豁然看向這個青年。
難道這青年也是?安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卻發現這青年並不是參與者,因為他手上根本沒有腕錶,而且安毅感受的出來,這青年根本沒有參與者的那種氣質。
氣質這東西說玄也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