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和平共處很難,但總歸是相間還有所遮掩。可上來就藏起來,在場其他人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只是……那始終不出現的第七個人,上來就這麼幹,有意義嗎?
上來就讓其他人心裡有所堤防,藏起來的價值根本不大。
安毅等人暫時壓下心頭的疑惑,緊跟著丫鬟女孩走進正中大殿。
“這是……”剛剛踏進大殿,安毅等人臉色大變。
寺廟似乎年久失修,難免破爛,大殿內的佛像也是不免滿是斑斑退色的痕跡。
只是……
在佛像合十的雙手下方,卻吊著一具屍體。
屍體身穿袈裟,雙眼瞪著滿眼不甘。更重要的是,死吊的這個袈裟男留著一頭長髮,手上更帶著塊腕錶。
“他就是第七個人?”尼姑女孩臉色難看。
安毅等人相視了一眼,臉色同樣不太好看。
剛進遊戲就死了一個,這也太……
是在場其他人殺的,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如果是在場中某一個殺的,這動作也太快了點吧!如果是其他原因,那更令人膽寒。
“你幹什麼!”在場其他人臉色一變。
女扮男裝女孩忽然幾個跳躍,輕輕鬆鬆攀上佛像,手往吊著袈裟男屍體的繩索上摸了一把,繩索緊跟著斷開。
撲通了一下。袈裟男的屍體掉在地上,而女扮男裝女孩幾起幾落,再次輕輕鬆鬆在佛像上跳了下來。
“幹什麼?”女扮男裝女孩無所謂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檢起之前吊著袈裟男的那截黃布綢緞:“放他下來啊,反正都死了,摔一摔也無所謂。”
女扮男裝女孩拿著黃布綢緞四下比畫了一下:“應該就是這裡的遮幔,你們看這少了一塊。”
女扮男裝女孩說著,指著立柱上方橫樑上的那些遮幔。
大殿裡頗頗爛爛的,但是寺廟裡該有的卻是一件不少,只是就比如眼前的這些遮幔而言,確實難免有些腐爛。
“怎麼死的,看出來了嗎?是不是勒死的?”女扮男裝女孩圍著大殿轉了一圈,看向袈裟男屍體旁的安毅等人。
安毅等人靜靜的站在原地,細細的看著袈裟男的屍體,卻誰也沒有上前動手。
“不好說。”尼姑打扮的女孩搖了搖頭,安毅等人也是不做言語。
袈裟男是被吊在了佛像上,看起來像是被吊死的,但在場大多數人卻不這麼認為。
剛剛進入遊戲就這麼一會的工夫就死了一個人,如果是勒死的哪有那麼快。可袈裟男為什麼被吊在佛像上?
安毅等人臉色不解。
地主老財中年走到袈裟男身旁蹲下,謹慎的翻動起屍體,可翻動了一會,卻沒有任何發現。
“也不知道是誰手這麼快?”千金小姐打扮的少婦笑著調侃了一聲,但目光卻若有若無的在其他人身上打量,就連安毅也沒有放過。
安毅抽了抽嘴角,心裡有些膩歪。
先前這女人還跟自己親親我我的,搞的一副非要上床的樣子,真到事上卻利馬畫清界限。
當然。安毅本來也不把這女人之前跟自己親親我我的舉動當真,知道對方純粹找了個樂子,外面一些亂七八糟的目的,總之肯定不安好心。
“小弟弟,我記的你好像是最先在房間裡出來的吧?”千金小姐打扮的少婦朝安毅眨了眨眼:“你當時是剛剛出來,還是剛剛準備回房間啊?”
千金小姐打扮的少婦這話說的其實已經很明白了,意思無非就是說人是不是安毅殺掉後,又想急忙趕回房間,卻被其他人發現了。
“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丫鬟女孩冷冷的說了一句,雙眼始終盯在袈裟男屍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