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臺上3號大腿的……
完全找不出一個團隊的三張衙役牌啊!
這種情況,只能說明6號藍襯衣男確實是張衙役牌,只不過瞎搞……把安毅這個pk臺上的3號保了一下。
安毅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被衙役保下來,看起來是好事。但是……細細去想,未必是好事。
安毅是被8號衙役遺言丟進pk的,就算發言再好,衙役也沒必要保下來。
衙役會出來保安毅這個3號,只代表一種可能……這些衙役有可能直覺流!
直覺準嗎?有的時候也許準,但有的時候未必準!
把身家性命交給衙役的直覺,安毅怎麼都覺得不太靠譜。就算一次蒙準了,兩次蒙準了,還能次次蒙準嗎?
暫時壓下略微無語的念頭,安毅抬手點在了標示著5號的燈籠上。
不管怎麼說,既然6號藍襯衣男立衙役成立了的情況下,起碼得先把5號夾克衫駝背男這張查殺牌出掉。
$$投票結果出現的同時,5號夾克衫駝背男的身影,沒有意外的顯現出來。
一個大坑,突兀的出現在5號夾克衫駝背男的腳下。
身體進進坑裡,堪堪露出5號夾克衫駝背男的頭部,而在這一瞬間,土石沙礫憑空出現,一點一點開始掩埋。
眨眼間,5號夾克衫駝背男的身體被全數掩埋在了坑裡,只留下他的頭部。
一把鋒利的小刀忽然出現,莫名其妙的在5號夾克衫駝背男的眉心部位劃了個小口。
也就指甲蓋大小的傷口,可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傷口,劃割在5號夾克衫駝背男眉心的同時,因為被掩埋、擠壓著身體促使5號夾克衫駝背男的血壓上湧。然後……
鮮血像是噴吐的泉湧水花,從他眉心的傷口處,忽忽的往外噴。
$$隨著5號夾克衫駝背男的死亡,篝火熄滅,周圍再次陷入寂靜的黑暗。
目光閃爍,安毅回憶著之前的種種,思索著誰才是盜賊。
6號藍襯衣男立的是衙役,從6號發言過後,7號到14號都沒有人出來明確立衙役反駁。
可是……在5號被查殺的情況下,盜賊為什麼不出來反駁?由著6號把5號辦出去?
是盜賊慫了?還是說……在7號到14號之間,盜賊的力量不夠?
如果說是後者的話,那就是說7號到14號裡面,很可能最多隻有一個盜賊牌!就因為只有一個盜賊牌在7號到14號之間,所以怕掰不動6號,只能放棄了5號這個盜賊。
已經經過了兩個白天,第一天投死的10號,第二天投死的5號。
10號是未知身份出局,不能定義;5號是明確被查殺出局的,那就是說場上最多還有三個盜賊牌。
在7號到14號之間,最多隻有一個盜賊牌的情況下,在剛剛這一圈發言時間,6號的前置位,也就是16號到4號之間,很可能是有兩個盜賊牌的。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7號到14號之間盜賊確實數量不足,才放棄5號的前提下。
黑夜太過短暫,還不等安毅理清思緒,篝火再一次燃燒起來。
$$6號藍襯衣男的身體被拖出了黑暗。
一臺電鋸憑空出現,栓繩拉動,小型發動機轟隆轟隆的響徹起來。
電鋸一點一點移動到6號藍襯衣男的頭頂,慢慢的按了下去。
電鋸快速的旋轉,切割在6號藍襯衣男的頭頂,而且速度並不像想像中那麼快速,似乎有意放慢節奏。
轟隆轟隆的,響徹著發動機的響動,電鋸緩慢的把6號藍襯衣男的頭顱切成了兩半。
被切開的頭顱,像是椰子一樣,但裡面卻不是白色的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