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童抱著受傷的公孫書,不敢全力飛行,時間不長,就被金山寺兩位圓滿期和尚攔住。
公孫書此時只覺得全身火熱,體內真元似在燃燒著一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雲童看了看滾燙的公孫:“兩位大師,貧道要帶這小兄弟回太和派療傷,還請讓一步。”
其中一和尚道:“雲童,你手上抱著之人與我金山寺有緣,還是交給我金山寺,我金山寺必定會全力治好他。”
雲童從來就看金山寺不順眼,能對金山寺的和尚好心說句話,是因為公孫書實在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治療,此時見金山寺的和尚不肯讓道,口中罵道:“你們這些臭禿驢,我雲童客氣對你們說話是給你們三分面子,既然你們不要臉,那我就打得你們連你***佛祖都不認識。”
金山寺信奉的是佛祖,佛修者佛祖最大,所以雲童才有此一罵。
雲童想從另一方向離開,卻見又一圓滿期和尚在那攔著,而太和派其它弟子,則被金山寺一圓滿期和尚,帶著其它的和尚攔著。
正當雲山無可離開之時,忽然見下在一隻豹妖靠近,雲山一笑,將公孫:“小娃娃,將你這小情人帶到太和派去,我隨後就到,”
李焉接著公孫書,此時公孫書哪裡還成*人樣,血淋淋的,如不仔細看,根本分不出是人是妖。
李焉雖然心疼,卻也知道不是時候,坐於小豹背上,讓小豹在森林內奔走著。
李焉只感覺一道破風聲從身後傳來,一道金光出現在李焉身後,在強大的壓力之下,小豹全身瑟瑟抖,差點就要跪倒在地上,卻依然堅持著前進。李焉只感覺體內真元翻滾,喉嚨傳來一股血腥味。
卻是金山寺圍住雲童那三圓滿期的和尚中,兩人纏住雲童,一人向李焉追來。
小豹快堅持不住時,一聲嬌喝傳來:“住手!”
卻是從後隨來的馬金鳳,祭也自己的飛劍,開啟防禦法寶,攔於那和尚前面。馬金鳳以身體擋住金山寺圓滿期和尚一擊,雖未受傷,卻也不好受。只覺體內氣血翻滾。
被馬金鳳一阻擋,沒有了後面的壓力,小豹又快向前跑去,只一會功夫,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和尚見小豹消失在視線內,狠狠盯了一眼馬金鳳,繞開馬金鳳向小豹追去。馬金鳳見和尚繼續向前追去,只稍做調息,緊緊跟著,心裡不斷道:“書兒,你一定要撐住,師叔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經剛才佛光的攻擊,小豹也受了不小的傷,小豹只有金丹期,而那和尚卻相當於度劫期,兩者之間相差太遠了。
李焉見小豹的度開始放緩,心道:“如此下去不是辦法,一定會被後面的和尚追上的。得先找個地方躲藏起來。”
李焉將到了喉嚨裡的腥血吞了回去,對小豹道:“小豹,你出生在峰峨山內,可有什麼可躲藏的地方?”
李焉看著懷裡奄奄一息的公孫書,此時忘卻了害怕,忘卻了這是妖獸眾多的峰峨山。與剛進峰峨山時,那個看到妖獸就害怕的小偷完全判若兩人。一心只想著公孫書,希望公孫書千萬不要有事。
小豹聽了李焉的話後,果然尋得一躲藏之處,在一荊棘叢生峽谷內,有一個山洞。如不仔細看,根本現不了。在小豹背上,無法進去,李焉從小豹背上下來,抱著公孫書向山洞內走去。混然不顧荊棘刺入身上,將衣服,面板劃破。
進入山洞之時,李焉的衣服已經沒有幾處完好之處,面板也全被荊棘劃破,露出一道道血紅的痕跡。
山洞差不多有一丈高,有點潮溼,可以容納數人。
李焉緊緊地抱著滾燙的公孫書,看著血肉模糊的公孫書,李焉一陳心疼,兩行清淚從眼角流出。滑過臉龐,最終滴入公孫書身上。
李焉幾滴清淚滴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