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瞬間,公孫書從那感覺中醒來,在公孫書醒來的剎那,周圍花草的生命之力也隨即散去。但公孫,剛才那一幕並不是做夢,而是真實存在。
李焉與公孫書分開,感覺身上難受極了,比一個月未洗澡還難受。只覺得身上被什麼粘住一樣。
抬頭想看看公孫書好了沒有,卻是大吃一驚,此時的公孫書,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如果不是自己剛才一直抱著他,簡直不也相信。
公孫書還是原來的公孫書,只是面板比嬰兒還水靈,李焉不自覺伸手向公孫書的臉上摸去,只覺得細嫩柔滑。比自己的面板還柔嫩。
公孫:“看看你自己的手臂,我真想咬上兩口。”
李焉被公孫書一說,看上自己的手臂,那雙纖纖玉臂,水靈靈的欲滴出水來。李焉的腦袋一下子陷於呆滯狀態,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只一會功夫,自己的變化會這麼大。
公孫書看著呆滯的李焉,伸手將她抱於懷中,吻了下李焉的額頭道:“你不用想了,你老公剛才有所突破,幸好剛才有你在,不然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李焉推了下公孫:“誰答應讓你做我老公了,剛才我見你全身燙,我好怕啊,就抱你抱在懷裡。”
公孫:“幸好你將我抱在懷裡,你的嘴好甜啊,我還想品嚐一點。”說著低頭向李焉的嘴唇吻去,李焉推開公孫:“少佔便宜,本姑娘不陪你玩了,全身好難受啊,找地方洗澡去。”
公孫:“我陪你一起洗,怎麼樣?”
李焉踢了公孫書一腳,掙脫公孫:“你如果能追上我,我就答應你。”
看著跑遠的李焉,公孫:“焉兒,小心點,我在這等你回來。”
想明白‘情’字一關後,公孫書的心境了開闊了不少。
公孫擺脫‘情’了一關,便能無牽無掛,全心修煉,殊不知,即無情,亦是有情。”
道分千萬條,而無論走哪一條道,殊途同歸,何為有情?何為無情?
有情擺脫不了心中牽掛而無法安心悟道,無情卻只能沿著前人的道行走,無自己的道。真正的道是:看是無情,亦有情。
無情是能一心悟道,有情是能與天地溝通,如只無情,一心悟道,未與天地溝通,又哪裡來的道?如只有情,與天地溝通,卻未能專心悟道,又怎能對道進行了解。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這已不在修真界的範疇之內。如不是公孫天雷,碰巧男女之情困擾,恐怕一時半會也無法悟透吧!
不知有多少人,迷茫於‘情’字一關。世人只道無情,就算是雙修,大部分也只不過是雙方相互看得順眼,用來加快修煉度罷了。而那些能真正看破‘情’字一關的,無一不是處於巔峰的人物。
公孫書正在回想自己剛才領悟的東西,不知何時,李焉已經歸來。身著一身女道袍。
溼漉漉的頭,柔順地披露在肩上,額前的劉海,半遮睫毛,一雙大大的眼睛,帶有靈性地眨動著,小巧的鼻子,均勻地呼吸著,櫻桃小嘴,顯得格外紅潤。胸前的道袍最上面未完全扣緊,露出胸前一片潔白,甚至還能看到那道乳溝。豐碩的乳峰,傲然屹立。盈盈一握的小腰,李焉用蛾黃色的絲綢束縛著,前面打著個蝴蝶結。翹挺的臀部,顯得格外有彈性。修長的大腿,顯得勁力十足。
露水出芙蓉,此時的李焉,比那下凡的仙女,還要美上幾分。
公孫書還未見過李焉女裝打扮,此時一見,雖然少了那身小偷打扮時的英姿,卻多了幾分女人味,讓公孫書不禁看得入神,雖然已經看過李焉裸身的樣子,此時卻更具誘惑力。
公孫書真想對天大喊一聲:“哦滴神啦,你這不是在引我犯罪嗎?”
李焉見公孫書的神情,不禁微微一笑,所謂的一笑傾城,二笑傾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