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了毒。
可惜的是,男主並不知道,救下他的是蘭月兒,以為是女主求的神醫來救治,將此恩情默默記在心底。
而徐暖的最後一場戲,就是第二天男主帶領武林明門正派來討伐魔教。
害怕自己過於蒼白的臉被發現端倪,蘭月兒穿了一身火紅,凌雲髻上垂下絲絲紅線,腰間的宮穗輕蕩,一雙嫵媚的大眼如絲,說不出的勾、人。
“魔教妖女,速速投降,饒你不死。”見男主深邃的看著蘭月兒,身後的長老心下一緊,連忙上去,大聲喊道。
“投降,饒我不死?”蘭月兒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男主易城,不忘諷刺,“投降,我西月宮的人又當如何,你們是燒、殺、搶、掠,還是收留他們呢。”
“魔教之人,罪大惡極,自然是改殺的。”長老不屑的冷笑一聲,回道,“若是讓他們出去,又禍害百姓,恐怕就是我們罪大惡極了。”
蘭月兒冷笑一聲,不回話,只是看著易城。而那些長老因為她是怕了,心到左右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娃子,自然擔不起大任。
“你也是,和他們想到一樣嗎?”蘭月兒呆呆的看著易城,彷彿希望他能說出不一樣的回答。
可惜,易城終究讓她失望了。他沒有任何表示,卻是對蘭月兒最大的打擊。閉上了眼,腦海裡會想到那些曾經對她好、寵愛她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死在所謂的正派人士的劍下,心底一陣悲涼。
緩緩拔出了劍,挽了一個劍花,睜眼冷冷的看著易城:“出手吧,我蘭月兒,誓死保護西月宮。”
最後呢?最後,蘭月兒死在了易城的劍下,當劍刺穿了她的身體的那一剎那,她的眼底有解脫,有懷念,有悲痛,卻獨獨沒有對他的失望。她不恨他了,因為,沒有什麼好恨的,他只是一個活在一個所謂正義的黑暗匣子裡的可憐蟲罷了,看不清自己的心,不知道到底何為正義。
西月宮,一開始只是收留一些被嫌惡的棄婦,流落街頭被人欺負的孩子,無處可去心有抱負卻無處施展的有志之士。可是,後來,慢慢的,有些正義成為了欺民,有些幫助成為了禍害。西月宮,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被人唾罵,唾棄。
最後閉上眼的一剎那,她忽然想到那年雪落,師傅一身與雪融於一體的白衣,對她伸出了手,帶她回家。
師傅,月兒錯了。
“卡!”在徐暖閉上眼之後,許導終於滿意的喊出了卡,拍了拍下場的徐暖的肩膀,“不錯,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潛力的演員。”
“謝謝導演。”徐暖揚起一抹笑,對許導深深的鞠了一躬。
許導難得的扯出一個笑,讓她回去好好休息後,轉身就繼續拍攝下一場戲。青雲志差不多要結束了,現在已經是二月中旬了,他們要趕在三月中旬的時候放映,而中間的剪輯,稽核等,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拍戲結束後,徐暖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打了電話,等著經紀人那邊過來接她。
天娛大廈上,無論男女,都穿著黑色職業裝的來來去去,步履平穩卻不停歇。一派和諧平靜的辦公樓內,忽然響起了高跟鞋踏地的清脆聲音,只見紅色、包、臀連衣裙下,兩條細滑均勻的大、腿露出,在陽光下透著淡淡的粉白,青蔥白嫩手指搭在太陽鏡的鏡腿上,輕輕一帶,拿下了那幾乎蓋住了她半張臉的碩大墨鏡。
“趙姐。”路過的人看見女子,都停下來,恭敬的喊了一聲,換來了對方毫不在意的點頭後,又快速離開,不做停留。
徑直走到了走廊盡頭的辦公室,推開了門,直接走進去,連敲門都沒有。伊鳳之放下了手裡的筆,深邃的眼睛已經看不透,此刻,卻無端的變得更加的冰涼:“你確定了嗎?”
“當然。”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手拿著墨鏡有一下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