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懂了,放開了手段勾引他就是為了讓他匍匐下來?
讓他跪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稱臣?
可以,這很華濃。
陸敬安將臉上的手扒拉下來,磋磨著她的指尖:“華濃”
“啊——————,”陸敬安折下她的指關節,一聲清脆的響聲和尖叫聲在客廳猝然響起。
“陸敬安,你個狗東西,”華濃甩著手,折手指頭,死不了,斷不了手,讀書的時候就有很多男生喜歡將手掰得咯嘣咯嘣響。
華濃一直理解不了他們這種自以為耍帥的動作,不疼嗎?
直到今天,陸敬安這個狗東西握著她的手咔嚓就是一下,她才知道,疼——很疼。
“老——板,”陸敬安從別墅出來,何燭迎上去喊人都不利索了。
這到底是綠沒綠啊?
咋還搞上了呢?
“看什麼?”陸敬安臉色陰沉。
“就”何燭支支吾吾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陸敬安抬手擦了把唇瓣,華濃的口紅沾的到處都是。
“擦擦,”何燭遞了張紙巾過來,看著陸敬安擦口紅,琢磨了一下還是開口了:“老闆,要不你同意算了,這個世界上可在找不到華小姐這麼人傻錢多還美麗大方的老闆娘了。”
錢多他承認。
美麗他承認。
華濃花錢很捨得,對人大方他也承認。
人傻?去他媽的吧!這小妖精就跟盤絲洞裡修了幾年前的老妖精似的,勁兒想著怎麼磋磨他了。
“何燭,我醜嗎?窮嗎?摳嗎?”
“老闆,你不醜、不窮、不摳,但你有華小姐有錢嗎?她爸一死,官司一打完,人家可是身家百億的富婆呢!你拼死拼活的東西,人家死個爹就行了,多省事兒啊!”
陸敬安:“讓我吃軟飯?”
“這怎麼是軟飯呢?這是強強聯合,老闆你有錢,只不過錢不那麼好拿出來而已,你想啊,你跟華小姐一結婚,再幫著華小姐把華家公司的繼承權奪過來,以後還需要沈公子幫您賺錢嗎?”
陸敬安:是那麼回事兒。
“華小姐這人吧!你要讓她去管理公司,她肯定不樂意,娛樂圈不好玩兒?闊太不好當?公司不還是您的?”何燭循循善誘地勾搭著陸敬安上勾。
陸敬安聽著,似乎覺得是這麼個道理,連連點頭:“誰教你的?”
“啊?沒人教我啊!”
“扣獎金和說實話你想一個。”
“許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