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回到家,還沒坐下去,衛施的電話就過來了:“明晚京港豪門聚會,你媽讓我提醒你,記得按時參加。”
華濃挑開水龍頭洗手:“我爸都要死了,她還有心情整這個?”
衛施:“問你媽去”
有錢人家的腦回路不是她這種底層人民可以想通的,
華濃他媽,典型就是九十年代的貴婦太太,你說她有手段吧!差點。
你說她沒腦子吧!也不是。
對外謀生能力為零,對外社交能力一百分。
京港有人評論楊嫻,生來就是被男人養的命,她這輩子的夢想和目標都很單一明確,她搞定男人,男人幫她搞定世界。
華濃:
衛施聽見華濃那邊的流水聲,嘩啦啦啦的不斷。
“你在幹嘛?”
“洗手。”
“摸什麼髒東西了?”
華濃:“摸陸律師的小弟弟了。”
衛施:“華濃,你是女明星,麻煩你時刻記著這一點。”
“開黃腔開成這樣你小心被粉絲聽見。”
“無所謂啊,大不了小白花變成小黃花,”華濃不以為意,扯過紙巾擦乾手。
“你覺得合適嗎?”
“祖國的小黃花就不是花了?”
衛施:
晚上,華濃洗完澡出來,窩在沙發上百無聊奈地刷著微信朋友圈,從娛樂圈八卦刷到了京港豪門世家八卦。
最底下的一條是方周的朋友圈:「吃瓜群眾第一視覺」
配圖是她跟陸敬安在警局相互拉扯的照片。
下面第一條評論是陸敬安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刪了」
華濃不甘示弱地回了八個字過去:「照片拍得挺好,存了」
京港豪門圈子裡,多的是會玩兒的人,華濃處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不上是因為沒時間,不下是因為看不起她們粗鄙的玩樂戲碼。
這種帶有娛樂性質的豪門宴會,她一般不參加。
也不知道他們家老太后最近在謀算什麼,非得讓她來。
“喲、華公主來了呀?”華濃剛進去,沈商吊兒郎當地湊到了跟前:“男朋友沒跟著一起來啊?”
“不陰陽我沈少是活不下去了還是會陽痿?”華濃將手中的包遞給服務員。
“嘖、你看到了嗎?”沈商指了指場子裡的人:“大家都在等著看你的好戲,等著明裡暗裡的排擠你,我就不同了,我這人光明正大從不搞私底下見不得人的把戲,你該慶幸我光明正大的陰陽你啊。”
“那我還得謝謝您?”
“那當然”
華濃冷笑了聲,找了個角落坐著。
華家在京港確實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但這存在是因為老爺子。
不是因為華濃,華老爺子一死,這京港長公主的位置華濃還坐得住?
多的是人明裡暗裡地等著華濃落下神壇。
好去踩幾腳。
畢竟,多的是人被華濃的高傲傷害過。
“華公主怎麼一個人坐這兒啊?落魄了?”
華濃看著眼前來搭訕的男人,撣了撣自己的指甲:“一個人坐就是落魄啦?那明少一個人睡怎麼解釋啊?”
明少與在京港豪門出了名的吊兒郎當,跟沈商倆人可謂是臭味相投,嘴賤歸賤,但從不在外整什麼花花名堂,華濃對這人的印象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
“來都來了,開盤檯球?”
華濃懨懨的目光微微亮了幾分:“怎麼開?”
“我聽說你們都玩兒得挺花的,”華濃挑眉望著他,
明少與嗐了聲:“無聊罷了,不跟華公主似的有自己的事業,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