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還是我們公司的同事。”
“你呃”男人吼了徐維兩句,想關門,卻見徐維快速伸出手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推進屋子裡。
反手帶上門將他控制在了裡面。
“我就不廢話了,聽說你要五千萬,我來看看你手中的東西到底值多少錢。”
徐維說著掏出衣服裡的照片擺在茶几上,看著對面的男人,無聲地威脅他。
男人嚇得瑟瑟發抖,但還是不忘壯著膽子開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犯法的?”
“你還懂法呢?拿著那些穢亂的影片去要錢難道不犯法?”
“這是行業規矩,你懂什麼”
砰——-徐維人狠話不多,一抬腳將人踹翻在地上。
還不等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徐維拿起一旁的照片,走到男人身邊蹲下去,用照片拍了拍他的臉面,笑意冷寒:“我也告訴你,這是我們的行業規矩。”
“你你想幹什麼?”
“說吧!人在哪兒。”
“什麼人?”
徐維見人裝瘋賣傻,轉動著手中的鋼筆朝著男人的臉面去,絲毫沒有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的感覺。
鋼筆自己僅有一厘米時,男人驚慌亂叫著:“我說我說。”
“是林荷讓我拿東西威脅華濃的,至於你說的人應該是她找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五千萬的數目也是她告訴我的。”
“果然,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華濃盤著腿坐在陸敬安辦公室的沙發上,歪著腦袋撥弄著自己的頭髮。
緊皺的眉頭都能夾死蚊子了。
“自己解決還是我來?”
“這等小事,就不麻煩陸老闆了,”華濃一邊說著一邊穿鞋:“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跟你說一聲,別又跟追魂奪命地催我。”
陸敬安聽到華濃這句不回來吃飯了,眉頭一緊,落在鍵盤上的指尖頓住了,過河拆橋?
“幹嘛去?”
華濃扯了扯裙襬:“收拾人啊,再不收拾他們,你老婆都要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
前段時間忙著搞遺產,懶得管那些東西,沒想到還真有人覺得她好欺負。
林荷接二連三的搞事情豈是她能忍的?
走了一個廖維之又給她送來一個北溪。
“搞不定給我打電話。”
華濃腳步都到門口了,聽到陸敬安這句話,又轉身回去隔著辦公桌和成堆的檔案,拉著男人的領帶,俯身過去狠狠親了一口他的唇瓣:“陸老闆,我對你,真是又愛又恨。”
華濃淡淡的氣息落到陸敬安的臉面上,讓男人心頭微癢。
溫厚的掌心落在桌面邊緣推開椅子起身,摁著華濃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蠱惑得嗓音雜糅著情慾鋪開:“不急的話,喂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