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那不是華濃?”
“去年她可是豔壓群芳啊,你再看看她今年。”
“可不是嗎,人家去年穿的高定禮服全球只有兩件,今年這是什麼呀?”
“拿不拿得出檯面啊?”
華濃剛走進去,還沒站穩,就聽見四周各種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華濃渾不在意,環顧四周,想看一下場子裡有沒有相熟的人,只是這目光還沒有來得及掃出去,就有人貼上來了。
“你一個人?陸老闆沒陪你一起?”
許晴端著酒杯穿著條紅色吊帶,披著一頭大波浪朝著她走來。
“好久沒見你了,”她連續幾次去陸敬安的辦公室,都沒有見到人。
許晴喝了口果汁,餘光掃了眼正在門口的邀請函的男人:“說了怕你不信。”
“你說。”
“你老公因為我說他不行,把我丟到墨西哥去了,今早才回來。”
“………你為什麼會說他不行?”
“老婆都不回家,他不是不行是什麼?”
華濃:………
許晴見到華濃就跟見了親姐妹似的,一想到有人搓磨陸敬安了心裡就格外高興。
自己被陸敬安壓著打,現在風水輪流轉,蒼天繞過誰啊。
“雖然道理不通,但又有點道理的樣子。”
“陸老闆沒給你整點資源?你身上這件禮服可襯托不出你的氣質。”
許晴說著,搖了搖頭:“配不上你。”
“我都要混不下去了,有人給我贊助我就謝天謝地了,還配不上?”
許晴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沒說出來,她心想:陸敬安可是馬上就要躋身進財富榜前十的人,混不下去?不存在的。
這男人藏得深,本早該上榜了,這些年礙於陸褚在學校還沒退休,就一直分散著財力,媒體記者們想探尋都找不到突破口。
“謙虛了,陸太太”
許晴這話還沒說完,華濃就伸手捂住她的嘴:“噓你這是想讓我混不下去?”
“陸總”
華濃話剛落地,身後一聲輕喚響起,她鬆開許晴回眸望過去,恰見陸敬安眸色晦暗站在身後,凝著她的目光宛如暗夜深淵,近乎要將她吞噬,可偏偏這人唇角勾著笑,讓你瞧不出情緒。
“慫了?”許晴扯了扯她的胳膊。
華濃大方承認,點了點頭:“慫。”
“看來你是知道陸敬安的本性了。”
華濃翻了個白眼,怎麼聽怎麼都覺得許晴這話有點幸災樂禍,悠悠轉身剛準備去端杯喝的,她伸出去的手被人撞了回來,一酒杯的酒,灑了她一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