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爸不一樣這句話的殺傷力好像推翻了華濃這些年的所有成長道路。
陸敬安就差直接讓她擦乾淨狗眼看看,這世界可不全是跟她爸一樣的渣男。
“你妻子要是別人呢?”
陸敬安抬眸望向她,眸色幽暗,語調冰冷:“你還真是油鹽不進啊!”
“我就問問嘛!萬一你給我的,跟給別人的都一樣的,那我就不要了。”
陸敬安隨手將毛巾丟在茶几上,華濃雖說很久沒回來住了,但有些東西還是在別墅裡,偶爾會讓陳示和夏木回來取,倒也算是乾淨,男人扯了扯家居服的褲腿,坐在茶几上,望著她:“華濃,你一面想要獨一無二的愛,一面想著離婚,你覺得合適嗎?”
“那還不是”華濃想說什麼,想到徐姜在,止住來了。
徐姜懂了,自己在,影響她發揮了。
識相帶上別墅門出去了,看著徐維在小區河邊指揮人行動。
“還不是什麼?”陸敬安,又繼續道:“還不是我定的規定?”
華濃嘀咕著:“本來就是。”
“華大小姐還真是聽話呢!”
華濃不悅,聽著陸敬安陰陽怪氣的腔調沒了好脾氣,站起身想出去找徐姜,剛走兩步被人拉住胳膊摁在了沙發上。
“華濃,小孩兒都知道,甘蔗沒有兩頭甜,去了東邊就顧不到西邊,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想得到全心全意獨一無二的愛,你也得付出些什麼才是,總不能這場婚姻,全是我在付出吧?”
男人望著她,一字一句開口,將她往圈子裡套。
華濃腦子萬分清醒,當華晉女兒這麼多年,但凡她有一點點不清醒,早就被外面那些私生子把爹搶去了。
楊嫻打小就告訴她要籠絡華晉的心,她可謂跟男人鬥爭了整整二十年。
就陸敬安這種要錢不能要愛的pua套路,她反手就摁回去了。
“陸敬安,你我的婚姻本身就是各取所需,你要愛我就愛,不愛我,我也不會強求,別整的我等著你來施捨似的,付不付出看我心情,但你愛不愛我,與我何干?”
“嗯?”華濃摸著他的耳垂,尾調輕揚,如同深夜夜鶯婉轉的歌聲,分外好聽。
“退一萬步說,陸律師的心如果想愛我,你能剋制住嗎?男人啊!別太傲嬌。”
陸敬安被氣笑了,華濃的這種騷操作可謂是反pua達人,你可以愛我,但那是你的事情,至於我愛不愛我,看我心情。
你愛我,我不反對,但你不能要求我愛你。
我也堅信,你會愛我愛到不能自拔,忽略我不愛你這件事情。
瞧瞧,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陸律師,結婚證確實具有法律作用,但它還沒有本事約束我的靈魂,我喜歡聽話的男人。”
華濃溫柔地揉著男人的耳垂,一下一下的,似是在把玩珍寶,老一輩人都說耳垂厚的人,性格溫柔,能夠廣交善緣,一生順遂,富貴不愁。
出家人稱之為有佛性。
陸敬安的耳垂,完美符合老一輩人所說的特點。
男人伸手握住華濃的掌心,低眸輕笑:“我還不夠聽話嗎?陸太太讓我快我就快,讓我慢我就慢,讓我摸我就摸,讓我舔”
“死變態,閉嘴,”華濃被陸敬安的騷操作整得耳朵根子發紅,嗔怒瞪著他。
陸敬安扯開捂著自己嘴巴的爪子:“我聽話嗎?”
“嗯?”
華濃不作聲。
陸敬安又道:“那看來”
“聽話聽話聽話。”
“我聽話,那你喜歡我嗎?”
華濃:還是被繞進來了。
陸敬安這種心機婊,你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