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蘭聽到這夫妻二人的對話,才知道自家太太說的原來是真的,真的是打人打傷了。
“那還不是因為沒人替我動手?”
“你要是不隱婚,今兒怎麼著也輪不到你動手。”
華濃要抽回手:“怪我?”
陸敬安一把摁住她的動作:“怪我?門幫你看了,偽證也做了,人也幫你懟了,回頭你還怨上我來了?你去網上搜搜竇娥的墓在哪兒,回頭去給我把她邊兒上買下來,讓我去跟她做鄰居吧!”
華濃翻了個白眼,陸敬安緊接著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總有地方挑我的不滿。”
“我哪兒敢啊,陸老闆以後是要當范家女婿的人。”
華濃這涼颼颼的話,讓陸敬安笑了,湊到華濃跟前聞了聞:“讓我聞聞是誰家的醋罈子翻了?”
“滾”
華濃伸手推開他,卻被男人順勢握住手腕。
凝著華濃,目光深而幽遠,語調賤兮兮的,跟剛剛在宴會上的高冷完全不同:“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華小姐不是向來自詡坦蕩?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怎麼到了我這兒就各種扭捏了?”
“陸老闆,遲早要離婚的事兒,談喜歡不喜歡,是不是有些不理智了?”
陸敬安今日心情不錯,大概是因為華濃翻了醋罈子,側身將人圈在沙發裡,衣冠禽獸似的覷著她:“怕什麼真理無窮,進一步有進一步的歡喜。”
“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時行樂才該是長公主的人生宗旨不是嗎?”
陸敬安挖著坑,一步步的帶著華濃往裡跳,這話就差很直白的跟她說,想喜歡就喜歡,想愛就愛,離不離婚的都是以後的事兒了。
華濃意識到什麼,伸手勾住陸敬安的脖子:“陸老闆這麼苦口婆心地勸我,難道是我拉我下水?”
“不會是你在這段婚姻中動了感情,就想坑我下去吧!”
“不行?”
“當然行,但是,為了兩年的歡愉,後半生要花大量時間去修補,是不是有點划不來?”
陸敬安笑意不減,英俊的面龐摻和著蠱惑人心的淺笑,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在誘惑她。
“長公主這麼說,那我還挺虧的,後半生要花大量的時間去修補之外還要損失大筆錢財,人財兩空說的不就是我?”
華濃揚眉,譏諷開腔:“陸老闆不會是愛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