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簡直就是羨慕。”
石溪聽到這話,眼都彎了:“不知道他喜歡哪一掛的,你覺得我有這個機會嗎?”
“試試嘛!萬一呢?”
翌日清晨,京港亂了套,據說昨晚好幾個實業家的倉庫都著了火,驚動了整個京港的消防。
晚上的鳴笛聲響徹天際。
將夜幕活生生地撕扯開。
“你們沒發現嗎?昨晚出事兒的那些人都是頒獎典禮上圍繞在江老爺子身邊的人。”
“你的意思是?”那人驚訝。
一臉吃驚地望著對方,後者點了點頭。
如果這真是陸敬安的手筆,那這些人可真是他太倒黴了。
他們只是想再更上一層樓,哪裡想過會成為別人鬥爭的犧牲品?
陸敬安這人,手段太狠。
旁人做點什麼,各方上傳下達排兵佈陣,而他不需要。先收拾誰直接就動手了。
路子野得像是鄉野村夫,沒有絲毫情面和迂迴可講。
不給任何人喘息的機會。
華濃一早去劇組,衛施正在跟導演交涉,見她來,揮了揮手讓身邊的人散開:“你聽說了嗎?昨晚京港幾個實業大佬的廠房都平白起火,預計損失高達數億。”
“沒聽說,”華濃用指甲水在卸著指甲。
衛施不信:“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傳言說是陸敬安做的。”
華濃一揚手將手中的東西丟進垃圾桶,反問:“是他做的,又怎麼樣?”
衛施:
“火氣這麼大?誰惹你了?”
華濃偏過頭:“沒人。”
“你覺得我會信?”
信不信都不能說,她總不能說是大清早地被壓榨了一番而心情不好吧?
“手機響了,”衛施沒跟華濃糾纏,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小白兔遇上大灰狼,還不是想被吃就被吃?
她都見怪不怪了。
“放”
陸敬安給華濃打電話時,對方扔過來的一個字讓他的好脾氣瞬間止住。
穿著睡袍的男人站在衣帽間中央看著空蕩蕩的抽屜,壓著嗓子問華濃:“我的內褲呢?”
“丟了”誰讓你賤,惹老孃。
“都丟了?”
“都丟了,一條不剩,陸老闆今天想出門就掛空擋吧!”
說完,華濃將手機丟到了一旁的座椅上。
陳示背對著她,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所以她清晨出門提的那一大袋子東西,是陸總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