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保溫杯,喝著裡頭的白開水:“我正愁劇組裡沒有炮灰給我使呢!沒想到這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夏木不明白華濃這話的意思,看了眼陳示,後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華濃的腦子向來好使,大概是從小跟在華晉身邊耳濡目染學到了點真本事,心計手段樣樣都有,只是藏在了她小白花的面容之下罷了。
連續幾天,華濃在劇組的待遇直線上升,導演出奇的每次將她的戲份提前拍完,一個取景點的戲份爭取在一天之內拍完,其餘人還留在劇組的時候,導演讓場務過來告知她可以回去休息了。
這明目張膽的區別對待,讓劇組裡的眾人摸不著頭腦。
“導演怎麼回事?以前不都將華濃的戲份留到最後一個的嗎?”
“這不是妥妥地拖延我們的時間讓她先享受嗎?”
“誰知道導演是什麼意思?原以為她緋聞滿天飛劇組的進度會有影響,結果屁事兒沒有,”災難沒到他們跟前的時候,大家都秉持著看好戲的態度。
災難到跟前了,就開始宣傳自己是受害者了。
有人看見華濃下戲,從自己跟前路過,嘀咕了聲:“就是啊,她憑什麼?”
華濃聽到這話,腳步一頓,側眸望向不服氣的人:“我也很好奇呢!要不你去幫我問問導演?”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有嗎?”華濃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讓人恨得牙癢癢。
上車,華濃裹上毯子,陳示開著保姆車離開。
“你跟他們置什麼氣?她們也只敢在你跟前叨叨,誰還真敢到導演跟前去要說法啊?”
“慫逼!”
“跟我鬥,嫩了點。”
“褚蜜。”
spa會所裡,華濃在來的路上,她先一步到了,正拿著手機看工作資訊,低頭走進去,就被人喊住了,一抬頭,愣了一下。
將手機關上,隨手丟進包裡:“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薄太太嗎?”
“這麼巧?一個人啊?這新婚期還沒過,薄廉也不知道陪陪你?”
“你還挺閒的,自己一個單身狗管起我們夫妻倆的事兒來了。”
褚蜜聳了聳肩:“沒辦法,天生吃瓜命。”
“華濃跟陸敬安的事兒,是真的?”
“這個啊!!!”褚蜜故作玄虛開腔,望著人微微眯了眯眼:“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