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有外人在的場合還鬧出這種笑話,是怕別人不知道你想婚內出軌嗎?”
“什麼婚內出軌?你把話說好聽點,從來就沒這種事情,你別將你那骯髒的想法強加到我身上來,別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齷齪。”
二樓臥室,江越安一把擒住白芸的手腕,將她拉到跟前,磨牙切齒警告著:“我告訴你,你現在無論是法律上還是事實上都是我老婆,跟江起溟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最好收起你那不值錢的不甘心,別用一副愛而不得的眼神望著他,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那段不堪餓過往。”
“你即便現在仍舊對人家有情有義,愛人家又能怎麼樣?你覺得他會愛一個曾經背叛過他的女人嘛?白芸,你於江起溟而言,是恥辱,是畢生恥辱!!!!”
啪…………
白芸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你簡直就是個禽獸,一個活在豪門世家裡也仍舊改變不了你骨子裡流傳著的骯髒血統,”
“你別忘了,你姓什麼!你骨子裡流淌著的是誰的血液。”
“住口,”江越安冷怒呵斥。
怒目圓睜,泛著猩紅的眸子望著她,恨不得此時此刻就能就地殺了她。
“你就是個孽障…………呃!!!”
江越安扼住她的脖子,手背青筋直暴,望著白芸的目光像是一隻被刺激到的野獸。
頃刻間就能將人殺掉。
讓她這輩子永遠都開不了口。
“殺了我啊!殺了我,你的秘密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白芸臉色青白交錯,見江越安遲遲沒有動作,伸出指尖握住他的手腕從自己的脖子上扒拉下來。
“你捨不得對不對?你知道,我要是死了,你在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可以共振的靈魂了,你看看你,永遠都在謀算,永遠都在處心積慮的傷害別人,可到頭來呢永遠都在謀算,永遠都在處心積慮的傷害別人,可到頭來呢!你害怕的從來就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內心裡的那個魔鬼。”
白芸說著,轉身準備離開,卻被江越安擒住肩頭摁在玻璃上,狠狠地吻著。
像是一隻瘋狂的野獸在啃食自己的戰利品,白芸掙扎著,可他越是掙扎,這個男人就越是獸性大發,薄唇上的鐵鏽味傳來時,男人鬆開她的唇瓣,輾轉到她的脖子裡,啃食著、撕咬著……
步步緊逼,不管她是否願意不願意。
“你放開,江越安,你給我放開。”
嘩啦!
江越安將臥室的窗子拉開,骨節分明的手抓著白芸的肩頭,恨不得能將人捏碎:“叫啊!接著叫!大點聲,讓你心心念唸的江起溟聽聽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
啪…………
白芸一巴掌甩在了男人臉面上。
胸膛急劇起伏。
痛恨,不甘地輪番而起:“你真是人渣。”
“這就結束了?”
“你覺得樓上那兩人在幹嘛?談情說愛?”
“不至於吧!這年頭談情說愛動不動就抽臉的嗎?”
這也太恐怖了,還是單身狗比較有意思。
華濃點了點頭:“也是!”
“有八卦嗎,我想聽。”
徐維聳了聳肩:“我不知道。”
江家別墅馬路邊的黑色邁巴赫裡,華濃因為實在是太好奇江家的事情了,沒忍住跟著陸敬安來了,來歸來,人卻沒進去。
坐在車裡百無聊賴打了兩把遊戲準備來第三把的時候看見二樓臥室有燈光亮起,掃了一眼,這一眼望過去,跟看八點檔連續劇似的,別提多精彩了。
“這就結束了?”
“不打了?那白芸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