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他們倆應該會趁著船隻靠岸的時候提前離開呢!”
“誰?”有人好奇,順著人家目光望過去。
好傢伙,看見白芸跟江越安手挽著手下樓,別提多恩愛了。
眾人看著,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
“你們聽說了嗎?當初這二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很精彩,據說是在床上被抓姦的,江家為了臉面,讓二人結婚了,場面跟昨晚如出一轍,只不過是換了個女主角而已。”
“難怪這麼能忍啊!”
“我瞧著那個白芸,江南女子,柔柔弱弱的,能忍也沒什麼啊,這事兒要是落在華公主身上分分鐘能閹了人家。”
“要不怎麼說,家庭是一個女人的底氣呢?”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心疼她做什麼。”
餐廳里人多嘴雜,江家老太太也在現場,聽到眾人這你一言我一語的八卦時,臉色難看至極。
但因為吃了昨晚的虧,不敢在當出頭鳥,京港不是首都,那群毫無素質的二世祖也不認你在首都是何地位,真剛起來了,對她們沒好處。
這年頭的年輕人都不要臉。
徐姜看見白芸下來,伸手捅了捅華濃,示意她看。
華濃回頭望過去,就看見二人衣著得體下來,白雲換了條黑白相間的裙子,是最近d家的季節款,遠遠望去,男才女貌,衣服似乎還是刻意搭配的情侶裝。
“你悠著點,我總覺得就江越安這種陰險的男人,在發生昨晚那些事情之後還不下船,必然是有後手。”
徐姜提醒華濃。
後者點了點頭:“發現了。”
“昨晚事情發生得晚,老爺子跟老太太都不在場,今天白天知道這件事情,估計肺都要氣炸了。”
華濃聽著徐姜的話,慢悠悠地將目光從二人身上收回來。
“w市有傢俬人制香店還不錯,我一會兒帶你去逛逛。”
徐姜聽到華濃這話,有些訝異:“你還敢下船啊?不怕人家趁機報復你?”
“我不下船人家就不報復我了?與其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給人機會,不如主動替對方製造機會。”
徐姜聽到華濃說的這番話,突然意識到人與人的差距在哪裡,上次聽到這話,還是三年前從陸敬安的口中,某日,她因為工作中遇到了對手,並且對方心機手段勝於她,很有可能讓她在升職這件事情上落空。
再加上自己大大咧咧的,毫無防備,便有些情緒低迷。
某日回家聊到此事,陸敬安說了跟華濃一模一樣的話,與其毫無防備地讓對方算計你,不如你主動替對方製造機會。
果不其然一招制勝。
華濃跟陸敬安,是同一種人。
扮豬吃老虎,用輕鬆的外表掩藏自己兇狠的內心。
“妹妹啊!”
華濃:她怎麼聽到了傻逼的聲音?
華濃剛下船正準備上車就看見華安站在碼頭抽菸,不遠處站著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正在打電話。
華安也在邀請之中?
為什麼陸敬安沒告訴她?
如果華安在,昨晚那種場合,她怎麼會忍得住不出來湊熱鬧?
“喲!又換物件啦?這才幾天不見啊?一天一個?體力跟得上嗎?”
“我正準備去附近的中醫館看看月經不調,你要不跟我一起去看看腎功能什麼的?”
華安:“你的嘴裡,果然吐不出什麼好話啊。”
“半斤八兩,半斤八兩。”
華濃話剛說完,就看見女孩子收了電話回來了,望著華安嬌滴滴地開口:“安哥哥,我得回去了,不然老師要掛我了。”
“學生啊?哪個學校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