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這只是開胃菜,你要是想跟我玩兒,我不介意跟你玩點大的。”
“華濃,你當真不怕我弄死你?”
那側,華濃拿著手機,端著杯紅酒站在大廳裡,輕微地搖晃著:“怕啊!怕你沒弄死我之前自己就嗝屁兒了。”
“畢竟,眼前的一切對於江少而言挺來之不易的吧?”
“竊鉤者誅,竊國者侯這個理論,我只允許上半部分在你身上發生。”
華濃冷嘲著說完,掛了電話。
江越安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白芸,突然意識到華濃這話是什麼意思,丟了手機走過去將人一把從床上拉起來:“你是不是告訴華濃什麼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白芸一把甩開江越安的手。
“我要是想跟別人說什麼,第一個應該告訴的是江起溟,而不是華濃。”
“別碰我,我嫌你髒。”
白芸滿腦子都是江越安跟別的女人滾床單的場面。
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透露著嫌棄。
“我要是你,現在就該去處理跟你發生關係的女人,你別等人家回頭下船了,拿著證據去告你。”
“豔門風波一旦陷入,你這些年努力坐上的位置都會成為過眼雲煙。”
“與其在這裡為難我,不如為你的前程去奮鬥奮鬥。”
“白芸,你記住了,無論如何,我不會放過你,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一起死。”
江越安一直都知道白芸想離開的心思,從一開始她喜歡的是江起溟,要不是偶然,她也不會跟自己拴在一條繩子上。
他不否認自己一開始就對她別有用心,可到底是隱忍的,在選一個平平無奇的人結婚和找一個對自己有幫助的女人結婚之間,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二者,可要怪就怪白芸自己。
發現了他的秘密。
讓他不得已拉著她下水。
倘若她不喜歡江起溟就算了,偏偏喜歡,那能怎麼辦?
自己的把柄,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成為對手的利刃。
樓上,華濃丟了手機,反手想拉上禮服的拉鍊。
身後一隻大手伸過來替她完成了這項工作。
華濃透過鏡子望著站在身後的陸敬安,眉眼微彎,勾魂奪魄:“陸老闆,我要是幫你解決了江越安,你有什麼獎勵?”
“我可以自己解決。”
休想坑他。
華濃反過身,伸手勾住陸敬安的脖子,歪著腦袋望著她,嬌俏動人:“輸給你和輸給我,不一樣。”
“前者,別人會覺得理所當然,但是後者,別人會說他,連個女人都不如。”
陸敬安雙手掐住華濃的腰讓她坐在洗漱臺上,微微湊近她,氣息平穩:“那是他的榮幸。”
說罷,陸敬安低頭想吻她。
卻被華濃躲開。
“口紅很貴!”
陸老闆:…………
船隻臨近靠岸,華濃穿著深綠色的禮服,搖曳下樓,身上的這件禮服襯托她的膚白貌美,無須多加修飾就已經是傾國傾城之貌了。
甫一下去,就看見江家人望著站在樓下的江起溟發起進攻。
華濃睨了眼明少與,後者百般不情願的走過去,站在江起溟身邊,望著江家老太太一頓輸出。
“什麼時候陸總邀請誰,得考慮一下江老太太愛不愛了?”
“難不成老太太不喜歡的人,陸總都不能請?”
江起溟原以為會是華濃出來圓場子,乍見明少與,還有些訝異。
“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江起溟跟京港的人玩兒得這麼好了。”
明少與笑了,不急著回應老太太的問題,招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