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這種坦坦蕩蕩的官宣毫無抵抗力。
二來,突然意識到自己正被陸敬安一步步的往正軌上帶。
她這種偏激、不正常、畸形的婚姻形態,正被人一點點地扭轉過來。
跟陸敬安比起來,她就像是陰溝裡見不得光的螞蟻,而陸敬安,是在陽光下行走的鳳凰,一路走,一路扭轉著她這種被親爹禍害了的畸形思想。
華濃突然覺得,幸好,幸好是陸敬安。
她差一點就以為這世間的男人都跟自己親爹一樣了。
也差點以為這世間的婚姻不過都是在遮遮掩掩中度過的。
這夜,陸敬安在眾多老總中的一句句誇獎中迷了心,喝起酒來,來者不拒。
一杯接一杯,數兩黃湯下肚時,人都不清醒了。
華濃想攔,被許晴止住:“難得人家今天高興,多喝幾杯你就隨了他的願吧。”
“華公主沒嘗過那種在陰暗中突然見到光的時刻吧?什麼時候,你們倆的婚姻被這麼多人祝福過?”
“陸老闆心裡,還是有你的,他今晚之所以高興,是眾人一句接一句的白頭偕老,恩愛永存,是你們倆的婚姻在公之於眾。”
“是不用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對於婚姻,妻子,你不是他最好的選擇,但他堅定地選擇了你,這才是最可貴的。”
“他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最好的選擇,只相信自己的選擇是最好的,包括你。”
華濃聽到許晴的這番話,心臟跟被一隻手狠狠地揪住了似的,那種酸脹感,擠壓得她難以呼吸。
“我跟了他六年,從沒見過他因為某一件事情將我喊過去作解釋的,唯獨你,不一樣。”
“你凌駕於他的事業版圖之上。”
男人愛財愛權,人之常情,但陸敬安,愛華濃勝過這些。
酒會散場,陸敬安醉得不省人事,徐維跟陳示二人一路架著人到臥室。
昆蘭著急忙慌地找醒酒藥。
傭人擰來熱毛巾遞給華濃。
陸敬安迷迷糊糊中掀開眼簾,望著華濃,失神了幾秒,糯糯喊道:“濃濃?”
“恩,是我。”
“抬手,衣服脫了。”
陸敬安聽話,乖乖抬手,躺在床上任由華濃脫了他的西裝,扯掉他脖子上的領帶。
“老婆”
“恩?”
“你愛我嗎?”
“愛你。”
華濃正兒八經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