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小姐是在跟我開玩笑?”
“玩笑?”華濃不解,歪了歪腦袋,反問回去。
“論身份地位,華小姐在司小姐之下,論家世門第,華家是銅臭商人,司家根正苗紅,華小姐這句話,無論從哪個方向來看,都有點貼臉開大了,”衛施諷刺的腔調不大,但足以讓會場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華濃低垂首,牽了牽唇角,低垂首的瞬間,額邊碎髮垂下來,帶著點朦朧美:“你還真是……恬不知恥呢!”
“我…………”
啪…………衛施的話還沒說完,華濃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頃刻間,眾人只見華濃甩了甩手。
“你還真是拎不清啊!我既然好心好意放了你一馬,你就應該感恩戴德夾著尾巴做人離我遠點,而不是湊到我跟前來耀武揚威,貪汙三個億,牢底坐穿也不是不可能,你說是不是?”
“司家怎麼說都是根正苗紅的紅三代,要是一著不慎,因為一個身邊人就垮了,豈不是划不來?司家老爺子知道你找了個吃裡扒外忘恩負義的破爛貨嗎?”
衛施的臉色,被華濃這一番話說的極其難看。
盯著人的目光恨不得能殺了她。
“華小姐管得還挺寬的!”
“善意提醒。”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這善意提醒裡面夾雜著私人恩怨呢?”
司吟語氣極衝,凝著華濃的目光也不客氣。
後者倒是無所謂。
聳了聳肩。
“前車之鑑擺在這裡,司小姐要小心哦!”
“一把刀子落在屠夫手中是割肉落在戰士手中是救國,就看別人怎麼用了。”
顯然,她不買賬。
另一邊,裝置間裡,有人拿著東西走到工作人員身旁,遞了個u盤給他:“主辦方說今晚的ppt首頁要改一下,用這裡的版本,你們試一下。”
“什麼時候說要改的?我們怎麼沒接到通知?”
那人臉色一變,顯然是時常幹這種事情:“讓你改就改,我們在上面商量決定的事情,到了下面難不成還要領導親自來跟你說一聲,這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拎清一點?”
“可是,工作群裡面沒有發呀。”
“你聽不懂話是不是?”
“讓你換你就換,還差兩分鐘就開始了,你這會兒還給我磨磨唧唧的是想幹什麼?出了事情你能負得起主要責任嗎?”
“我”
“行了,起開,我自己來。”
宴會廳裡,主持人拿著話筒讓大家就座。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刻意安排,司吟的位置竟然在她旁邊。
二人互看不爽,但礙於公眾場合,就止住了。
剛落座,司吟就看見華濃身邊還有空位置。
側眸瞧了眼:“華小姐帶了男伴?”
“你猜!”
“我還以為剛剛的那個李總是你的男伴呢!”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建議你換一種。”
華濃冷笑了聲,低頭拿出手機看了眼,司吟的餘光掃過去準備看看她在給誰發訊息,結果覷見的,是華濃貼著防窺膜的手機。
什麼都看不清。
果然如衛施所說,華濃這人看起來大大咧咧的,防範之心很重。
“我操!這不是華濃嗎?”
“主辦方不想活了?在這種場合出紕漏?”
“竟然還是華濃的半身裸照。”
“天啦!不會是有人想算計華濃吧?在這種場合,是不是有點壞規矩了?畢竟今天是慈善晚宴。”
“華小姐的裸照怎麼會出現在慈善晚宴上啊?想出風頭也不是這麼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