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父親出船跟人發生爭執,被人活活打死,她殺了仇家,一路跌跌撞撞逃出來,被宮齊和先生所救。”
“我時常聽說她要回家相親,她不是有母親?”
“身份需要而已,”有些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需要身份作為名牌,許晴就是其中之一,是不是親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人生中必須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華濃明白,娛樂圈裡這種情況也不少。
約莫過了日。
華濃回華家陪楊嫻吃飯時,接到了電話。
電話那側,男人使用了變聲器,約華濃見面。
“你想見我就要答應?”
對方似乎對華濃的脾氣早有所耳聞,聽見她這不禮貌不客氣的話,倒是一點脾氣都沒有:“華公主跟陸董都已經混到相看兩相厭的地步了,何必再留著那點股份呢?華公主難道就不怕?陸董將盛茂的股份送給你不過是為了你們之間還能有一個紐帶能牽連住彼此?”
pua她?給她洗腦?華濃笑了:“你知道女人這輩子最要想的狀態是什麼嗎?”
“道德和法律都約束不了她,並且還有人按時送錢給她花,你這套洗腦的說辭早百年前就已經過時了,想要我手中的東西,就拿出點誠意來。”
陳示推門進來時,華濃正跟人寒暄著。
二人四目相對,華
濃知道差不多了。
“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想清楚了再來跟我做交易,”華濃說完這句話,丟了手機。
陳示走近將手中平板遞給她。
又在城郊?
這群人成天閒得沒事兒幹就知道往城郊扎堆是不是?
嚴開來他老婆是,這人也是。
“我出去一下。”
“你想清楚,有些事情摻和上了,就沒退路了,”楊嫻知道華濃最近在摻和陸敬安的事,開口提點了一句。
華濃默了默,反問:“陸敬安要是死在他們手上了,我跑得掉。”
她這一刀子捅下去算是把自己給搭上了,陸敬安若是活著不追究倒也還好,若是死了,不定因素可就太多了。
楊嫻想說什麼,到嘴邊的話止住了,有些路,當媽的不好參與,想撞南牆就去撞,疼了就自己回來了。
“地址顯示在這兒?”
“嗯,”陳示回應。
“這地兒不是當時薄敏清搞事兒的地方嗎?確定?”華濃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