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才好。
在炕沿上,冷塵放下一萬塊錢,如果用錢就讓他們自己去花吧。這個叫冷冰兒的姑娘好象挺有些主見的,應該不用自己再去關心什麼?好奇怪?自己居然會想到關心別人?真是不可想象,自己好象從未關心過誰。除了奶奶。
冷塵在奶奶睡覺的地方種下了一棵樹,海河的邊上樹是很少的,但冷塵希望牠能活下去,一棵代表奶奶的生命之樹。對冷塵來說,奶奶只是在休息,在睡覺,奶奶好久沒有這樣安心的睡過了,這一回奶奶可能要睡很久很久。冷塵不是不知道什麼是死,但冷塵從心底裡就抗拒奶奶的死,奶奶只是睡了,這一點冷塵深信不疑。
冷塵今天早起還有另一件事情要作,既然不準備再去游泳了,冷塵想找一份工作。不是為了工資,只是想找點事情做一做,他實在是太無聊了。
冷塵的學歷太低,並不容易找到工作,這一點冷塵自己是非常清楚的,但冷塵並不擔心這個,冷塵已經想好了去哪裡工作。對了就是那家海天公司,一家證券公司,既然自己口袋裡的光碟是他們公司送的,冷塵準備以另一個方式還給他們。只不過是早還了十年罷了,這一點冷塵並在在意的。
崔家碼頭附近並沒有海天的分部,而且冷塵也並沒有準備在分部工作,直接找他們的總部比較好些。冷塵打車來到了海天證券天津的總部,冷塵早已經想好了怎麼進入這裡工作,因此並不擔心他們會不要自己。
上了四樓,找到總經理室,敲門走了進去。
“你是……”一個啤酒肚很大的男人坐在大大的老闆臺後面看著冷塵問道,這個大男孩怎麼會找自己他有些搞不明白。
冷塵慢慢走了過去,一句話也沒有說,冷塵認為事情只要辦到了就可以了,沒必要說什麼,而且冷塵也不喜歡這個大肚子男人。冷塵走到老闆臺前,從口袋裡拿出早已經畫好的走勢圖,放在大肚男面前,轉身向門外走去,相信這已經可以引起他的興趣了,其他的事情由他來頭痛好了,冷塵還想出去轉轉。雖然冷塵是天津人,但冷塵幾乎沒有在天津走過多少地方,他以前的生活很單調,但卻不空虛,因為冷塵有一個姓軟的奶奶。
張總坐在這個位置已經有四年了,接觸過的人不可謂不多。行行色色,林林總總,數以萬計的人在他眼皮底下經過,用閱人無數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但他就是看不明白這個大男孩在搞些什麼?有求於自己的自然進門就點頭哈腰,官大的自然趾高氣揚,還有些什麼不卑不抗的,總之就是沒有見過今天這種進屋一句不說,放下東西就走的。哪怕他是送貨的,也總要讓自己簽收一下吧。
拿起那大男孩放在桌子上的紙,好奇心讓他仔細的看了看。是一張日K線圖,雖然張總對證券方面並不是專家級的,但對這些東西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看了看這隻股票的名字,是上海郵通,一隻上海本地股,沒什麼特別的。忽然,張總把目光定格在日期上。二零零零年九月十日,這個日期不就是今天嗎?什麼意思?他給了自己一張今天上海郵通的日K線?可今天還沒有開盤啊。
張總反覆的看著這張圖,可以認定一定是今天的日K線圖。反過來看了看背面,上面有一行象狗爬一樣的字跡“我要來這裡工作”。
原來如此,這個大男孩的求職手段倒是讓張總開了眼了。自己點頭進入到海天公司的人不下百人,可是還從來沒有人這樣求職的,姓名,學歷,簡歷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當日K線圖,張總很想知道今天這隻股票是否與這張圖一樣,這實在太吸引他了。
冷塵已經快把早上求職的事情忘記了,他今天很開心,打車四處走著看著,在美食街吃了中飯,下午又去了開發區看了看海。只是天津的海實在沒什麼看頭,除了一樣的無邊無際之外,還多了一種無奈,海是渾黃的。冷塵一直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