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雙手按著桌邊,已經軟在地上了。
“沒事吧,千萬別昏過去,這裡是天劍宗,還是本宗主後院,你這一倒,沒個
三年五載休想重見天日。”陸北趕忙勸道。
“嘶嘶嘶-————”
明目張膽的威脅,朱修石立馬不困了,清醒過來的她面露悲憤,一把抓住陸北的手:“是朱家對不起你,還是古家給太多,你怎麼能如此偏袒他們!”
說完,捶胸頓足,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武周、雄楚多年友誼,不說難兄難弟,但也一直被玄隴壓得抬不起頭,現在兄弟氣派了,馬上要飛黃騰達了,朱修石的悲痛可想而知。
“別傷心,先把口水收一收,問題很大,你哭也沒用。”
陸北晃了晃無處安放的胳膊,見朱修石淚眼汪汪不理不睬,意識到她真的很傷心,一時於心不忍,坐在她身邊,拍著胸脯為其順氣,安慰道:“該頭疼的不是武周,是玄隴,兩個千年神朝,勢如水火必有一番明爭暗鬥,再不濟,這不還有齊燕嗎?”
“和齊燕有什麼關係?”
朱修石哽咽出聲,抓起胸前的袖袍抹淚,越想越氣,琢磨著和陸北同歸於盡的可能性有多少。
稍加思索,更傷心了。
“乖,別哭了,好幾百歲的人了,至於嘛。”
陸北坐著說話不腰疼,勾肩搭背道:“本宗主正是雄楚座上客,長生印的訊息傳出去,古家不便討回,自然顏面大失,那麼散播假訊息,意圖挑起爭端的幕後黑手就倒楣了。”
“齊燕?”
“嗯,長生印是姬函那老東西給我的,訊息也只能由他散播。”
陸北嘿嘿一笑:“此事我已告知玄隴,再加上武周,三國聯手施壓上門,齊燕接不下,只能私了,如此一來你懂了吧?”
朱修石傻眼:“你不是說其他人都矇在鼓裡,只有我知道嗎,齊燕什麼時候知道的?”
“騙你的唄,隨便說說而已,怎麼還當真了。”陸北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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