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動靜,一個個看起來都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說道這個,苟熊的臉上瞬間沉了下來,一臉的嚴肅。他知道,一日不拔出,這個隱患,隨時有可能來一個和夜襲。
“大哥,我想,可能未必是那幾個人。要知道那晚上大夥兒睡得比較沉,那肯定是要在食物上動手腳的。這能接近食物的,不外乎就那些火夫。”
“恩,這個事情你全權負責,我要結果,中間怎麼樣,我不管。”青陽煊現在頭都大了,滿腦子裝的都是糧草未能得到解決,士兵傷亡慘重,天越來越冷,士兵禦寒衣物沒有。
“大哥,別擔憂,總會好的!”苟熊上前拍了拍青陽煊的胳膊,轉身出了帳篷。
這還未進入自己的帳篷,就被前面走路一拐一拐的劉旺給叫住了:“苟副將!”
苟熊回身看向右前方,連忙迎了上去:“表哥,你怎麼不好好休息,還亂走動!”
劉旺在那次偷襲中,受了傷,大腿被射了一箭,還砍了兩刀。得虧那刀看的不深,就是那箭拔出來的時候,右腿不能走路。
“妹夫,我想讓你寫信回去的時候,和我爹孃說一下,我沒事,省的他們擔心了。如今想必傳的天下皆知了,我爹孃肯定擔心。”
“恩,好,你放心吧。好好養好傷,對了表哥,你進來下,我有話和你說。”想到細作的問題,再看看劉旺,苟熊腦子一轉,計上心來。
待進了帳篷,苟熊壓低聲音道:“表哥,咱們這次遭到夜襲,我和將軍都懷疑,咱們這出了細作。你想那晚上,怎麼大夥兒都睡得那麼的沉。按道理那麼多士兵過來,我們的人,不可能會沒有察覺到的。
就連巡視的人,都眼皮沉重。我琢磨著,這肯定和伙食有關係,那細作在伙食裡動了手腳的。我想將表哥暫時調過去,反正表哥你也會做飯。到時候幫我留意下,是否有可疑人物。一旦發現,切莫要打草驚蛇,及時彙報。”
劉旺腦子一轉,也覺得有問題。平日他睡得沉沒錯,但自從來到軍營後,因為打仗,成日的心都掛在嗓子眼處,沒有一天可以睡得極其踏實的。就怕來個夜襲什麼的,可偏偏那日睡得很沉,還是旁邊的帳篷著火了,有人在睡夢中犀利尖叫,才將眾人吵醒的。
而犀利尖叫的,則是被燒死的人。想到這,劉旺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
“好,如果讓我發現是哪個狗娃子,一定把他剁成肉醬。那麼多人,就這樣死得死,傷的傷。狗賊子,不得好死。”
劉旺想到平日裡一起訓練的弟兄們,如今好多不是死了,就是傷了,內心極其難受。那裡頭,還有好幾個是他們荷花村的人。
“好,這第一批糧草下午應該會到了,我一會兒去迎接去。在這之前,我會傳令,將你調過去。你就和大家說下,今天糧草到了,晚飯管飽。”
雖然不知道青陽大哥說的夠五天的量,到底是多少,但起碼能起到安撫人心的作用。
在準備走之前,又拿出畫像來看了看,兩個孩子,內心一片柔軟。這兩個小傢伙,越來越大了,特別是小肉包,依稀能看出自己和阿黎的影子來。
時間真快,不知不覺孩子生了,馬上就要六個月了。如果不是天意弄人,想來現在還和阿黎一起過的和和美美的日子。
搖了搖頭,放下手中孩子的畫像,從懷裡掏了掏,拿出一張蘇黎的畫像來。“阿黎,你說會沒事的吧?我很想你,不知道你想我了沒?真的好想能陪在你和孩子們的身邊。”
盯著畫像有一刻鐘的時間,苟熊的心酸酸澀澀的。小心翼翼的疊起畫像,再次將它放在胸口,貼心的位置,這才拿了刀箭,轉身出了帳篷。
然而才剛剛踏出軍營,遠遠的看見一夥人運送著一車車的糧草過來。苟熊帶了幾個士兵,皺了皺眉,有些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