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一個像祭祀法師更多一些的修士,他與人近身戰鬥的能力實在是不值一提。之所以他現在還能在同張飛、李欽等人的戰鬥中戰局上風,很明顯是透過他自身的所著鎧甲帶來的力量和防護力所致。
“也就是說只要能破開他的鎧甲,刺傷他**,他也會行動不便,也會覺得疼。”李欽如此想著,把握著軍刺的手緊了又緊。
這時,張飛手中那帶著紅炎的蛇矛再次抖了起來。這次他沒有耍什麼花槍,只是平平的一記橫掃,從左到右斬向張角的上身。
上下同時遭到攻擊,張角也是有些發矇。不曾遭遇如此戰鬥的他,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雖然他本能的選擇以張飛為目標,試圖招架張飛的一矛,但一瞬間的遲疑,還是讓李欽和張飛的攻擊都落到了實處。
儘管稍稍的格擋了一下,讓張飛的蛇矛稍稍偏了一些,可蛇矛的鋒刃還是在他有胸的板甲上切開一道上挑的口子。
而他那隻來得及做出一個閃避動作的雙腳,則讓李欽左手的攻擊落空的同時,讓李欽右手軍刺的橫斬切了一個真實。
然而李欽的力量還是太弱了一點,他手中的軍刺雖然鋒利,卻也還不具備靈兵的威能。李欽用力的一記橫斬,只在張角的腿甲之上劃了一道口子,並沒有能夠真正破開張角的鎧甲防禦,斬到他的**。
“該死……”張角的臉上顯出猙獰的癲狂。
一連串的攻擊,讓他顯得越發狼狽。儘管他也知道兩人之中對自己威脅最大還是張飛,但對於勉力再戰的李欽,他也不好徹底的無視。
因為……
“那傢伙手中的兵器雖然不是靈兵,可那鋒利程度……只要給他再斬上一擊,我只怕……”意識有些錯亂的張角一想道自己的腳給對方斬斷的情況,他便有些不寒而慄起來:“那不是直接成了靶子麼?”
“不能再這樣了。我擅長的不是這些……所以,我必須儘快擊破兩人的圍攻……”張角癲狂的瞪紅了眼睛。
“既然這樣!”張角咬牙切齒,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當下,他抬手一翻一塊小巧的四方玉印出現在了他的右手之上。
“都是你們逼我的……”張角低聲嘶吼著,卻將手中的玉印往天上一拋。玉印一下子長成了三丈見方,淡淡的黑煙從其上冒出,隱約間有無數鬼哭神嚎的尖嘯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這……這究竟是什麼妖物?感覺好像很邪惡的樣子……”張飛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這一刻,他從那玉印之上感受到了相當恐怖的威壓。
“不知道……但我知道這東西肯定又是和道法有關。”李欽搖頭說道。
他一邊說,一邊收回了左手上的軍刺,轉而從自己個人空間裡,拎出一袋豬羊狗血來。對於這些法寶、道法之流,他覺得還是自己手中的豬羊狗血,比鋒利的武器更靠譜一些。
“道法?”張飛一瞪眼睛。這一刻他總算想起來:
張角在穿上鎧甲之後,似乎一直都沒有用什麼鬼魅的手段,而是堂堂正正的與自己放對。雖然他的手段著實差勁,被自己和李欽三兩下搞得狼狽不堪,但確實他沒有用“道法”。
“難道說,他在穿了鎧甲之後是沒法用道法的?”張飛心中有了猜測,但他隨即又覺得不對勁:“如果,他眼下是沒有辦法用道法的話,那他現在又是搞什麼鬼。別告訴我說,他驅動那個大印用的不是道法……”
如此想著,張飛著實有些迷糊了。
他重重的搖頭,把這些有的沒有的東西都甩到一邊。
因為他已經沒有心思再考慮這些了……
隨著張角的一個偏頭,被張角拋至半空的巨大玉印便已經裹挾著道道黑煙呼嘯著朝他撲來。
儘管張飛自負勇力絕倫,天不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