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李霖叼著煙,都懶得去看邵陽一眼。
王寇跳過去,甩手就是一巴掌,罵道:“叉,動你咋的?信不信我將你丟到江中喂王八?”
邵陽是看清楚了,這是一幫土匪呀,殺人放火,打家劫舍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老實點兒吧。
王寇轉身問道:“頭兒,咱們怎麼收拾他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雙龍會的厲害,更是要讓他們長點兒記性。”
李霖微笑道:“這方面,你應該比我有經驗吧?隨便你怎麼弄,別把人搞死了就行。”
“收到。”王寇等的就是這句話,讓泰格、坦斯、黑皮等人一字排開,握著片刀、甩棍,看著他們,誰要是敢亂動,立即往死裡揍。
王寇來回走了兩圈兒,大聲道:“你們敢來我們雙龍會鬧事,還真以為我們沒人了呀?把衣服褲子脫下來,快。”
一人顫抖著道:“你……你想幹什麼?”
王寇上去就是一腳,罵道:“他媽的,讓你脫,你就脫,羅嗦什麼?放心吧,老子沒有背背的嗜好。”
不脫就捱揍,然後強行將衣服給扯爛了。與其是這樣,還不如是自己脫掉算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的時間,這六十多個男人,包括邵陽和烏奴在內,一個個脫得跟白條雞似的,在燈光的照耀下,白花花的身子一溜兒跪在地面上。
剛才在江水中游了一圈兒,身上溼漉漉的,這回脫光了,跪在地上,被寒冷的江風一吹,更是凍得不行。一個個嘴唇發白,臉蛋發青,又不敢抱著膀子,只能是這樣硬挺著挨凍。這滋味兒,可真不是人受的。
王寇蹲下身子,手捏著邵陽的下巴,咧嘴笑道:“你還記得,在邵氏大廈,用炸藥炸我的情形吧?差點兒要了老子的小命兒。我這人,可不是什麼君子,我就是小人,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
邵陽上牙打下牙,牙齒嘎登嘎登直響,聲色俱厲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放心,雖然說你是小白臉,我也不會強暴你的。就算是帶了套套,我也怕染上痔瘡。”王寇退後了兩步,打了個響指,程天志和趙毅雲早就準備妥了,手中拎著水桶,照著邵陽的腦袋,淋了下去。
“譁~~~”的一聲,邵陽全身上下立即被水給浸透了,這回風一吹更是凍得不行,連打了幾個噴嚏,差點兒暈厥過去。程天志和趙毅雲笑著,連續地提水,往他們的身上澆灌。六十多個人,每個人都澆了最少一遍,又這麼在地上跪了有四、五十分鐘,終於是有人支援不住,暈厥了過去。
烏奴還是修練內勁的高手呢,可是造的比誰都慘,他的小腿讓洪九指一箭給射穿了,血水順著小腿流淌出來,再受到江水的澆灌,整個小腿都已經麻木了,沒有了半點兒的直覺。邵陽更是好不到哪裡去,他就是個公子哥兒,會點兒功夫也不多,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和折磨?在濱江市,誰見到他,不得恭敬地叫一聲,邵少爺。
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口氣眼不下去,也得活生生往下嚥了。
終於,李霖開口了:“行了,寇寇,今天晚上就玩到這兒,讓他們回去吧。別鬧出人命來。”
王寇哼哼了兩聲,大聲道:“我問你們,你們還敢不敢找我們雙龍會的麻煩了?”
“不……阿嚏,不敢了。”這些人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聲音不是很齊,就連邵陽和烏奴都不敢說別的了。
“好,我這就放你們。不過……”
這還帶大喘氣的?那些人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不知道王寇又要搞什麼花樣兒。王寇擺擺手,泰格、程天志等人抱起地上的那些溼漉漉的衣服,一股腦兒都丟進了江水中,大聲道:“你們的衣服都溼了,別再穿了,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喝碗薑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