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寡母,可是這都快多半年了自己都沒去看看她們,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徐應龍決定去看一看她們過的好不好。
驅車來到劉月琴以前上班的地方,不過被告知劉月琴早在半年前就不在這裡幹了,隨後徐應龍又來到劉月琴居住的地方,發現那裡的住戶也已經換人了。
無奈之下徐應龍只好翻出電話本給劉月琴撥了電話,幾聲盲音過後電話被接通了,聽聲音正是劉月琴:“喂,請問您找誰?”
“嫂子,我是徐應龍,您還記得嗎?”徐應龍開口問道。
“是徐兄弟啊,嫂子的電話沒有來電顯示,不知道是你打來的!”劉月琴不好意思地說道。
“對了嫂子,你怎麼不在原來那個地方工作了,而且連住的地方也換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了?”徐應龍笑著問道。
“沒有沒有!以前因為身份見不得光,所以才在那個地方做。後來事情解決了,我的身份也不怕別人曝光了,所以就不打算在哪裡幹了。再說小強的學校換到了求實學校了。離我住的地方也遠了,為了照顧他我也只能在學校附近找了份工作。”劉月琴急忙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現在住在哪裡。我過去看看你們?”徐應龍道。
“在八里橋附近,具體地址是八里橋新豐家園地下一層c8房間!”劉月琴回答道。
“好的,我等一會兒就去了!”說完徐應龍就掛了電話。
徐應龍對京都不熟悉,只能求助於導航,費了一番功夫終於來到了劉月琴說的地方。待徐應龍來的時候發現劉月琴和小強正在小區的大門口等著他!
地方倒是不偏僻,就位於小強所在的求實小學的斜對面,但是當徐應龍跟著劉月琴母子來到他們所住的房間之後才發現,光鮮只是表面上的,他們所住的竟然是這個小區的地下室。
一進地下室的通道。一股刺鼻的氣味就傳了過來,聞得徐應龍一陣乾嘔。進了房間之後則又是一番景象,整個房間只有十幾平米,兩張床已經將80%的空間都佔據了,再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整個房間竟然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地方簡陋,大兄弟別見怪!”劉月琴不好意思地說道。
徐應龍皺了皺眉頭問道:“嫂子,你們怎麼就住這種地方?”
劉月琴笑了笑說道:“地下室雖然簡陋一點,但是比起周圍的房租卻便宜很多。我們娘倆個有這麼個棲身之所就已經很滿足了。”
“嫂子,您自己倒是可以承受這點苦,但是小強還小,住這種陰暗潮溼的地下室對他的身體不利。”徐應龍道。
一旁的小強大聲說道:“徐叔叔。我不怕吃苦,而且我的身體健康得很,前段時間我們學校舉辦運動會。我拿了三個冠軍和兩個亞軍。”
徐應龍知道這是他為這小子調理身體的結果,當即笑了笑說道:“不錯。像個男子漢了!”
說完徐應龍再次對著劉月琴說道:“嫂子,那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工作?”
“我在附近的一家敬老院工作。每個月三千塊錢,管兩頓飯,小強中午也可以在哪裡吃。”劉月琴回答道。
“這樣吧嫂子,咱們換個地方住吧,您也不用擔心房租的問題,房租我來出。”徐應龍道。
“使不得大兄弟,你已經很照顧我們了,怎麼還能讓你出錢!”劉月琴急忙說道。
“嫂子,我答應新民大哥要照顧好你們的,況且這點錢我還是能出得起的。”徐應龍道。
“大兄弟,其實敬老院那邊和嫂子說過,他們那裡有空餘的房間,每個月只需要八百塊錢。當時考慮到這樣一個地下室才四百塊錢,所以嫂子就拒絕了領導的好意,要不明天嫂子在和領導說一聲,以後我和強子就到敬老院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