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多時候,則總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你想抱我?”她這句話問得很輕,輕的不像是在說話,更像是在呼吸,或者是喘氣。
傳來的氣息更刺激了沈青愁,他內心的湧動更激烈了,甚至在想,若是一次一次掐斷她的腰,她的吐息是不是也像這樣令人亢奮。
雖然沒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然說明了一切,於是花鳶又說了:“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讓你抱。”
她不能不明不白,就算她願意成狂成魔,也該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青愁一怔,笑了。
他鬆開花鳶,撫摸著自己的額頭,擋住了自己眼睛,笑得身子發顫。
花鳶靜靜的看著他。
突然——
他止住了,翻身欲壓在花鳶身上,花鳶橫眉,抬腳一踹。
沈青愁出手,擋開那一腳,俯身繼續壓。
花鳶果斷出拳,一拳朝沈青愁的鼻樑上打去,沈青愁只好側身躲避,用另一隻手截住她的拳頭,與此同時,收回另一隻手,改用腳壓在她不安分的腿上,而那隻騰空了的手,就正好制住了她欲襲來的另一隻手。
這下子,兩個人徹底糾結在了一起,動彈不得。
“我還有一隻腿可以動!”花鳶威脅道:“我要踢斷你的腿,踢爛你的屁股!”
沈青愁聞言,挑了挑眉毛,身子挪了挪,把她那隻據說還能動的腿,徹底壓實了。
“……”花鳶飲恨,先發制人才是正道,威脅神馬的,實在是浮雲,正在懊惱,耳邊又聽到沈青愁的聲音。
因著一番糾結,兩個人貼得比剛才更近了,沈青愁眯著眼,湊過來攏在她耳邊,輕聲道:“……所為的也不是一樁一件,只是諸事積壓,累了,倦了……回想這幾年卯足心思,突然目的達到了,反而更患得患失……今夜夜太美,酒太香,竟然心裡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天地蒼茫,風雲莫測,也許有一天,到手的浮華全都會失去,也就罷了,橫豎只是外物,只怕最讓我傷心的人是你……”原來,他是在解釋她剛才的問題。
今晚他異常惆悵,花鳶的心一直懸著,此番聽了他的話,總算安下心來,原來是多愁善感。
人都有七情六慾,所以是人都會多愁善感,沈青愁也是人,也許今晚,他便難得的多愁善感了。
“為什麼我會傷你心?”
“呵,我如何知道?也許是猛然間發現當年的小丫頭已經長大了,都有人求親了,才驚覺,我並不能一直拘著你在身邊,可是已經習慣了這樣,若是你不在,我的日子如何過?”
說話的時候,他嘴裡的氣息,撩撥得花鳶耳朵又麻又癢,半邊身子動都酥了,雖然面紅耳赤,心悸慌亂,可感覺也不能說是難受,甚至……有些舒服……
正暈暈乎乎,不防沈青愁輕輕咬了她的耳朵一下,這下她忍不住身子一顫,抽了口氣,腦袋裡面像炸開了一樣。
趁著她好容易分神,沈青愁扭過頭來,吻在花鳶唇上。
兩個人都是酒氣上來,又都是風華正茂血氣方剛的年華,一番唇齒交接,立即勾動天雷地火。
激吻,如暴雨。
雖是吻,近乎於撕咬,纏綿中不約而同來著一股狠勁。
就像愛,是烈酒,是烈火,你要灌醉我,而我要燒死你。
激吻中,沈青愁突地睜開眼,眯起狹長的雙目,將花鳶已經軟下來的手攏在一起,然後輕輕的抽出她腰帶間的天蠶絲帶。
天蠶絲帶,花鳶自小一直帶著,用它打過花繩,編過腕帶,捆過東西,殺過人勒過脖子,她藏在哪裡,他一直是知道的。
而這一次,他則是用它發揮從未開發過的妙用。
花鳶驚覺不對,睜開眼,使勁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