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古未變,便是府尹大人氣急敗壞的屢下禁令,也百禁不止,花鳶這個主題是抓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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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奉安府一間小酒樓門口,站了一名少年。
少年約摸十七八歲,一襲黑衣,面色蒼白,但相貌俊美,尤勝過那位慘遭不幸的某才子公子,一路上,人們紛紛投注莫名的眼神望著他。
自打府尹的公子被劫之後,相貌稍好的年輕男子都不敢輕易上街了,縱使上街也是結伴而行。
說實話,為男子者,並不像女子那般膽小又受名節所累,只是若像程公子那般傳揚出去,也未免太丟人了些。
一個俊美男子,被斷袖的色魔劫走之後,會發生什麼,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番描畫,也就不說了。
有個慈祥的阿婆,提著大竹籃打沈青愁身邊走,看了他一眼,復而又看了他一眼,最後好心道:“這位公子,要紗圍帽麼?”
原來是賣帽子的阿婆。
沈青愁道:“不用了。”
老阿婆望了望他的臉,搖頭嘆了嘆氣,自言自語道:“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就準備離去。
“等等,婆婆。”沈青愁突然道。
老阿婆扭過頭來,疑惑的望著他。
沈青愁現出一個可親的笑容,道:“婆婆,我雖然不買帽子,倒可以買其他的東西。
說著就在婆婆的籃子裡挑了挑,籃子裡東西很雜,質地也不怎麼樣,沈青愁好半天才挑出一個桃木簪子,手工勉勉強強。
他一邊挑東西,一邊隨意道:“婆婆,我初到貴地,想找個廚藝地道的酒樓進食,我看那邊那個酒樓客人挺多,想必廚子手藝很好?”
阿婆回頭看了看,道:“得味酒樓的生意一向很好,廚子的手藝也沒說,年輕人,你去那兒就對了。”
沈青愁又一笑,道:“好生奇怪,那酒樓為何在門口貼那麼大的字?”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上面寫著的糖醋蓮藕和桂花酒,是這家酒樓裡的特價菜,價格非常便宜,前日個老身的兒子還帶著老身……”
沈青愁打斷了她,拿著方才看到的桃木簪子,問道:“這個多少錢?”
阿婆拿著錢,步履蹣跚的走了,她不會知道,這名看起來斯文的少年,只是想確定門口貼著的字罷了,她每日在這裡賣雜貨,自然聽人說過,何況兒子也帶她來吃過。
沈青愁識字不多,但也認得一些,這幾個字又簡單都是日常用的,他倒也認得,只是實在怕自己看錯了。
因為他的心,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跳的很快,好像很害怕。
他害怕哪一個環節搞錯了,那日他與花鳶遇到三分快意堂的一夥人時候,花鳶報出他的名號就是“鬼見愁”沈大,會不會有當時在場的人冒用了這個名號?
會不會這幾個字,不是“糖醋蓮藕、桂花酒”?
會不會是別的人想引他來,並非花鳶?
其實他知道,這種機率比較小,只是突然的莫名害怕起來,怕萬一事情另有蹊蹺,明日醒來之後,那個人又是生死未卜。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不過他其實不用擔心那麼多,他一進門就有人迎了過來。
二寶一眼就認出了沈青愁,迎上來的人就是他,而他這張臉,沈青愁也覺得很熟悉。
“我們見過嗎?”沈青愁問。
二寶聞言,咧嘴笑了,猛的握住了他的手,熱情洋溢的道:“你可算來了,後面請!”
我們很熟嗎?沈青愁看著被握住的手,心想。
沈青愁隨著到了後院,見到了大胖,大胖和二寶並列站著,都不說話,只是滿目希冀的看著他,看得他莫名其妙。
如果他分開見大胖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