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 “怎麼說?”忍足靠在沙發旁。 跡部微微低頭,嘴角邊的笑意朦朧起來,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一種濃濃的傷感,低沉的嗓音緩緩的說,“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說完立刻起身拿起麥克風走到舞臺上。 “大家玩的開心點,本大爺先回去了。”然後打了一個華麗的響指,右眼下的淚痣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