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愛利絲所謂的‘特意用了些手段’,她氣,她也懊悔,她的擔憂,讓她亂成一氣的大腦沒有多餘的能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愛利絲的手帕已經擦到了白果的鼻尖,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愛利絲與白果都是這樣想的,可就在此刻,一懶懶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這位小姐,請問,少爺我為什麼救不了她呢?難道你覺得我連個女人都打不過嗎?”
愛利絲的身體好象被雷轟到了一般,天啊,這個聲音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這個時候,他應該坐在計程車裡,在趕往‘Valentines Day ’酒吧的路上才對吧?!
白果昏昏的頭腦猛然清醒了片刻,沒有錯,不是自己的錯覺,那蹲在門口,翻著鞋櫃的傢伙,不正是他嗎?
“沒有男式的拖鞋啊,球球的,啊,衛生巾!護舒寶的,情人老婆,這東西用過之後也能隨便亂丟的嗎。。。。。。”
“那是沒用過的,混蛋。。。。。。”白果的欣喜立刻被羞怒代替,可那僅僅是表面而已。
喜歡的男人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毫無道理的出現了,沒有解釋的出現了,而且,那男人就在剛剛還被自己打擊過,他依然能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出現,白果心裡有多激動,恐怕無人可以理解,她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因為大腦已經昏沉,睡意正迅猛侵略她的身體,但她那白馬王子一般的公主式幻想被甄英雄一句話就給破滅了。
騎著白馬的王子會突然露出一個齷齪的笑容,說,“公主,這是你用過的護舒寶嗎?”太荒謬了吧?能做到這種王子的人,只有騎黑馬的下流太子了,不過,這也能說明,自己沒有做夢,白果知道,真的是甄英雄來了,能在這個時候開出如此低俗玩笑的,不可能有別人了。
愛利絲不會蠢的回過頭去問甄英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大意了,手槍還放在茶几上,所以,她不能大意兩次,飛快的轉身,懷中的匕首如電一般撩起,動作敏捷的好似下山獵食的雪豹。
甄少爺打架是不分男女,不在乎品位的,球球的,這是你先動手的,看少爺的必殺,“脾氣暴躁,你大姨媽來了嗎?快把護舒寶墊上吧。。。。。。”
愛利絲差點沒一跟頭載倒,是基本功紮實啊,可即便這樣,女孩子最大的弱點還是被甄少爺輕鬆的抓住了,輕飄飄的衛生巾護墊,簡直比炸彈的威力還大,甄英雄隨手朝愛利絲一丟,有潔癖的大姑娘下意識的躲閃,天啊,那東西不是自己的,在人類的理解範疇中,女人經期使用的東西都是不衛生的,可就是這一躲,壞事了,甄英雄,本來就是一超級的機會把握者。
一個箭步,愛利絲動作走型,還沒來得及調整,握刀的手腕已經被甄少爺給抓到了,本來就不是騎士的甄少爺一個過肩的高拋,愛利絲只覺得自己好象在飛一般,望著天花板,不知為什麼,她恐懼落地的疼痛之餘,還覺得委屈,這小子幹嗎一點都不留情?她總覺得,自己那樣對白果,從某種程度也是為他鳴不平而已。
落下的位置,居然是沙發!
沙發倒了,愛利絲五臟六腑雖然亂成一團,但總比摔在地板上要輕的多,可即便如此,她也半天沒站起來。
甄少爺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兩位美女他是怎麼開啟了房門,一根彎彎的鐵絲就開啟了白果的手銬,殺手居然有這麼專業的撬鎖手藝!愛利絲就是怕白果在身上藏了其他的鑰匙才逼她脫衣服的,當然,也有防止她逃跑的意思,甄英雄看到白果手腕腳腕上的血痕,有點惱火。
白果吸入了乙醚,已經神智不清了,雙眼迷離,抱著甄英雄的脖子,連自己沒穿衣服的事情都忘了,她著急啊,昏過去之前,她一定要解釋一個問題,不然,她害怕心緒不穩定的甄英雄有可能被愛利絲傷到,“死流氓,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