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話,醉人的溫柔;
即使只是安靜的看著,也能體會那流光溢彩瀟灑自若的流淌。
“軒轅!”淇安張了張嘴,聲音在舌尖盤旋,也不知道說出來沒有。
可是軒轅杉聽見了,只要她想說的話,他都可以聽見的。
用耳朵,也用心。
他的雙手,放在她的肩上,對上她的視線,他說得認真,
“淇安,不要掉淚,掉了眼淚,就看不清楚我說的話了。”
“這些話,我只說一次,唯一的這一次,以後,無論多久以後,你只要記著我今日所說的,並一直相信,那就夠了。”
“我生為皇族,見多了後宮的紛爭,看著母親從流淚到漠然,一點點憔悴,直至故去。那時候我就發誓,我一定要找到一個人,讓她成為我的唯一。唯一僅有的妻子,唯一僅有的愛情,唯一不變的心意。不要她掉眼淚,不要她夜夜苦等,不要她對著別的女人舍了夫君還要強笑大度。何其有幸,淇安,我終於找到了你,就算曾經錯過,我也還是等到了你。”
“淇安,我軒轅杉,想娶你為妻。你可願意?”
他望著她,在她無聲的靜默裡,慢慢的慌亂。
可是他仍然固執的望著她,連眼睛也不捨得眨。
淇安怔怔的看著他,忽地笑了,
“能嫁你為妻,是我前世今生,遇上的最大幸福!”
軒轅杉眼睛一亮,攔腰抱起了她。
“啊!”淇安驚叫一聲,摟住他的脖子。
軒轅杉笑著,無法用大聲的呼喊來表達他的喜悅,他只能抱著她不停的旋轉。
這一次,淇安果然沒有掉淚,掉淚的,變成了軒轅杉。
不過後來的後來,他也沒承認他掉過眼淚,他只說幸福太滿,不小心溢位了而已。
“我以為你在忙著和宮中的人鬥法?”過後,淇安不解的問他。卻不想,他居然在忙著她的嫁衣。
軒轅杉漫不經心的扭過頭來,“鬥什麼法?”
“不是說季太妃娘娘反對得厲害麼?”
“關我什麼事?”
萬萬料不到他居然這樣的回答,淇安瞪大了眼睛,“不是說那位太妃娘娘重要的很嗎?”要不然季嫵能有恃無恐的來和她談交易?
軒轅杉不以為意的笑笑,“季太妃當年曾有恩於母后,父皇在世時,曾許諾永保她西宮之位,為著這一點,我敬她幾分,所以跪於宮前一夜,已經給足面子。但是我的婚事,與她何干?”
淇安想了想,“可是六哥告訴我,季家是士族之首,家族勢力龐大,當朝權貴都與季家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若是季家反對,口水都能把人淹死。”
軒轅杉笑得更開心了,“那就是皇兄的事了。畢竟上疏的摺子,是給皇上看的,不是給王爺看的。”
所以他何必花那麼多心神去管這些閒事,小七的嫁衣要做到盡善盡美,已經夠他想很久的了。
遠在宮中的皇上,此時又打了一個冷顫,不禁大嘆當皇上的人命苦,攤下一個我行我素的胞弟也就罷了,再想想,當事人的另一方,那也是故人之女,打不得罵不得,捧在手心都還得看對方臉色的人。
又嘆,什麼時候,能還他一個清靜啊?
而此時,季太妃正摔落一地的玉器,對著幾位宗室長輩怒道,“蕭煜當年也不過就是皇上身邊一個侍衛,不過皇上錯愛,才賞他一個將軍。武夫之流,怎麼能一而再與皇室結親?”在世家眼中,數代累積的尊貴和家風才能真正算得上大家,蕭煜以軍功而立,就怎麼也擺脫不了武夫的路數。
手一指就向蕭六,“還有你,也不管好你妹妹,婦德禮儀,半點不懂。”
蕭六緩緩站起身來,“蕭家沒有資格與